白目痴情南 第八章

不多久,车内传出柔细的哀求,「好了、好了,不要了……」

白牧南抬起头,双眼炯炯发亮,意犹未尽的问:「上次你替我服务,这次换我替你服务,感觉怎么样?」

这问题教人如何回答?在他的凝视中,婉玉的反应无处可藏,「呃……还不错。」

事实上,她从不晓得自己能到达那种高潮,尽避尚未真正结合,他光用唇和手就让她彻底崩溃。

「那我可不可以……」他在她耳边低声呢喃,全身激昂不言而喻。

「如果你要的话……」她既无力抗拒,也不想抗拒。

「我当然要!可是你要不要?」难道被欲火焚身的人只有他一个?那多无趣!他不是强暴犯也不是狂,而是一个恋爱中的男人。

她羞得开不了口,轻轻点个头,这回他一点也不白目,立即以行动代替言语。

身为处男将近三十年,白牧南把生平初次体验,奉献在一辆休旅车里,但他并不介意,相反的,他万分满意。

「嗯……痛!」自从丈夫去世后,婉玉不曾再有经验,完全忘了这感觉。

看她皱眉、听她轻喊,他暂停下动作,「哪里痛?我亲亲就不痛了。」

「我才不要……」那多羞人!

「不说?那我全亲。」他从她的额头开始,落下轻柔如花瓣的吻,逐渐覆盖了她全身,让她从痛楚转而颤抖,一种无法自制的反应。

「你是不是……很有经验?」否则怎会有这么多技巧?

「这是我的第一次。」他毫不扭捏,这也没什么好遮瞒的。

「可是你懂得好多……」她以前都没发现自己如此敏感,他对女人的身体似乎比她更了解。

「我有两个军师,还有一些教材。」他稍微退出,拉起她的小腿轻吻,「那不重要,反正我要跟你做。」

「可是你的第一次不应该在车上……」应该更豪华、更浪漫一些才对。

「那更不重要,管啥天时地利,我只要人和。」感觉她已放松许多,他开始放纵自己,深入她温暖的身子。

「可……可是我……」她突然无法言语,只因他逐渐疯狂的举动。

车里开了冷气,原本有点太强,此时却显得毫无作用,他额上的汗水不断洒落,那认真的表情让她无法逃避。

「我做得对吗?有没有问题?」毕竟他是生手,想知道自己表现如何。

「没……没问题……」若要挑剔的话,就是太固执了!但她总不能对他说:拜托你敷衍一点,别这么尽心尽力好吗?

「好极了,我要让你幸福!」受到鼓舞的他更加兴奋,心想阿战说得没错,只要有爱就做得到,管他经验够不够,这份心才是最重要的。

婉玉多年未曾尝试,刚好又踫上一个处男,那压抑的力量实在惊人,完全爆发在她体内,源源不绝有如狂风暴雨。

「奇怪?你怎么还没结束?」她记得以往都不用半小时的,是不是因为她太久没做,忘了实际情况到底为何?

他嘴角扯开笑意,「抱歉,我比较神勇。」

「什么嘛~~」她抱怨似的一推,模到他汗湿的胸膛,心跳快得吓人!

「别客气,尽量模。」他非常大方,引导她到处探索,如此推推拉拉之中,两入又迈入另一波高峰……

天旋地转之后,他们从极乐世界回到人间,白牧南将佳人揽在怀中,轻轻抚过她的脸问:「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」

「没有……」她岂敢抱怨?只怕他会反复练习,直到完美无缺为止!「可是车子都弄脏了……你流这么多汗,也该洗个澡……」

「说得也是。」他从置物柜搜出一张名片,「蟑螂叫我带你去这家饭店,不过刚才一急就忘了,现在我们出发吧!」

「这么晚了,你不让我回家?」她突然发现他的意图,太明显了!

他一边替她穿衣,一边从容说明,「我已经报备过了,你儿子跟我爸妈都同意,今晚我们可以外宿。」

「我怎么不知道?」她听了更讶异,难道大家都想把他们送作堆?

「这种小事,交代给我就够了。」他替她放下一头长发,免得被看出他落在她颈上的吻痕。

「可是小锋呢?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家。」她从来没放儿子单独在家这么久。

「放心,我爸妈都是很有经验的保母,现在没问题了?出发!」

婉玉这才发现,人人都知道她今晚会被吃掉,难怪他们笑得那么奇妙,真是的。

同一时间,白家道馆二楼,正在进行一场电玩指导战,因为白旭凯和谷月仙的程度太差,远远不如小天王温如锋,只好虚心求教,「小锋老师,我这次进步了吗?」

「不行、不行,分数这么难看,丢我的脸!」

未来的祖孙三人,此刻已打成一片,就等那对白目情侣成就好事了。

一进饭店,白牧南把钞票一丢,拉著娘子立刻开房间去。

「拜托……你别这么急好不好?」她跟不上他的脚步,跑得气喘吁吁,最后他干脆背她进房,不由分说带她到浴室,扯去两人之间的累赘物。

拿起莲蓬头,他调到适当水温,直接问:「你要洗哪里?我来洗。」

「不用了。」看他目光灼热,她不禁遮住身上三点,毕竟先前是在昏暗的车里,现在却一片光明,怪害羞的。

「是我弄脏的,我负责。」他做人很有原则,不得破例。

「我说不用了……」她的抗议照常无效,他一手就抓住她双手,另一手则以温水淋过她全身,过程仔细而漫长,仿佛他在洗一个宝贝娃娃。

眼看婉玉双腿无力,他干脆抱她坐到他腿上,更彻底为她清洁。

「够了没?」她被洗得都有反应了。

「再等一下。」他没想到自己会上瘾,这感觉真好玩,「对了,我十二岁那年第一次看,发现里面的人都在做很奇怪的事。」

「难道你想……」她心中警铃大作,想起谷月仙曾说的话,这男人似乎有变态的倾向,只是她目前尚未发觉。

「我对那些没兴趣,我是要问你有兴趣吗?」如果她偏爱那样,他也愿意配合。

她郑重否认,「没有、当然没有!」

「那好,我们合得来。」他终于结束清洗,以毛巾包住她的娇躯,再抱她躺到大床上,那里看来很适合翻滚。

「你……想做什么?」她脸颊发热,都因为他的凝视。

他抬起她的下巴,坦率回答:「我想再把你弄脏,然后再替你洗干净,就一直这样,永远不要停。」

他的发言果然惊人!问题是,她居然不感到害怕!

「我可以拒绝吗?」她小心翼翼地问。

他沉思一会,「最好不要,否则我就得用强迫的了。」

「你这人~~」她忍不住娇嗔:「你以为你是街头霸王,想怎样就怎样?」

「那是因为我知道,不管我想怎样,你都会包容我。」从那一晚他就明白了,即使他是史上最白目的男人,她的温柔却像大海让他徜洋。

她还没想通这是什么意思,他已夺去她发言的机会,吻得她身心发烫,无法思考。

或许从初见的第一天,她就该料到会发生什么事,当他以那渴望的眼神看著她,并坚持要叫她「奶油面包」,不正暗示了他有多想「吃」她?

为何那晚她会提议替他「服务」,是否也说明她对他有某种情榛,否则怎做得出那般亲密举动?如今回想起来,她应该早就喜欢上他了,不是吗?

本以为今生不再有恋爱可能,谁晓得命运会如此安排?她竟有幸得到这男人的爱,这么浓、这么热,点点滴滴,熨烫在她心头。

当白牧南发觉她的泪水,惊问:「我做错什么了?弄痛你了是不是?」

「没、没有……」她微笑著回答:「我只是有点感伤。」

「感伤?」他脑海中从未浮现这字眼,「那是什么意思?」

「你不用懂啦!」她主动亲他一下,让他受宠若惊。

他紧紧盯住她,「你从来没这么做过,难道你想吃我?」

她咬咬唇,娇羞的问:「不行吗?」

他迟疑片刻,作出决定,「让你吃是没问题,但要吃光光才行!」

「你呀~~坏死了!」

打情骂俏不需天分或训练,只要一恋爱就会自然发生,即使最白目的人也不例外。

第二天上午,回程中,白牧南理所当然的说:「我们得找个黄道吉日,尽快结婚。」

婉玉就怕他这么想,「你又来了,别动不动就说结婚。」

「为什么不?都已经到了这地步,你想退货也来不及了。」他生平第一次可是奉献给了她,怎能就此罢休?

「拜托你,给我多一点时间嘛~~」不知撒娇有用吗?至少得试试看。

他偏偏不吃这套,断然拒绝,「不给!」

「你……」她的脾气也升上来了,「反正我说不嫁就不嫁!」

「你不怕我绑架你?」反正他们家在山上有道场,抓她去住一阵子也不错。

谁知她吼得比他更大声,「随便你!」

她的反应让他一愣,从未看过她这么生气,为什么一谈到结婚就翻脸,女人心也未免太难猜了!然而,不管到底怎么回事,他就是不想看她皱眉。

气氛僵硬,他咳嗽几声,「娘子,你笑一个好不好?」

「不要!」她还对他冷哼。

「那……我扮鬼脸给你看。」他从未做过这种蠢事,但为博得佳人一笑,无所谓。

看他挤眉弄眼、故作滑稽,没半点武林高手的威严,她不禁一阵感动,他真的对她很好,好到让她心疼。

「难看死了,正经点!」她捏捏他的脸颊,这是以前她绝对不敢做的事,现在却变得自然而然,因为她明白在他冷漠外表下,有一颗怎样火热纯情的心。

气氛终于好转,两人又恢复恩爱甜蜜,但在白牧南心中已播下一颗坚定的种子,他势必要娶奶油面包为妻,不择手段!

七月中,既然三处男都已「转大人」,成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,当然要大大庆贺一番。地点选在余家别墅,怎么狂欢都没问题。

这回他们不只喝茶,更要喝酒助兴,趁著酒酣耳热之际,余战不经意提出结婚的消息,顺便邀请两位好友当伴郎。

排名最后的章浩然一脸铁青,仿佛医生刚宣布他得了癌症,因为他作梦也想不到,原本连站都站不起来的余战,竟会是第一个娶到老婆的人!

「你到底用了什么肮脏的手段?」章浩然的口气像个有洁癖的法官。

余战双手一摆,「只要有爱,奇迹就会发生。」

「少恶了!你以为你在写爱情小说?」章浩然恨恨的喝了好几杯酒,想到自己虽然脱离处男之身,却没人跟他真心相爱,不禁自艾自怜起来,「什么爱与正羲?这世界上根本没有魔法!」

余战和白牧南比划了几套拳法,不管章浩然在旁又喝又叫,反正没多久他就会呼呼大睡,这家伙的酒量最差了。

丙然,章浩然一下就入梦了,于是他俩展开棋局,一边闲聊一边较量。

「恭喜。」白牧南这时才恭贺道,他打从心底为老友高兴。

「谢谢。」余战勾起嘴角,有股难掩的兴奋,原本最没希望的他,不只第一个脱离处男,也是第一个结婚,未来还会第一个生子。

不只情场得意,棋局也一路顺风,余战一连赢了三盘,让白牧南皱起眉头,「运气这么好?有没有搞错?」

「抱歉。」余战微笑得很斯文,也很暗爽。

「唉──」白牧南极少叹气,这时却忍不住,「真希望我有你的一半幸运」。

「怎么了?你们不是进展得很顺利?」

白牧南双手交握,关节霹雳响亮,「我们确实是在一起了,可是一谈到结婚的事,她就闪得远远的,好像我身上有病毒。」

「可能是你求婚的方式不对,要浪漫一点才行。」余战可以想像,小白的方式绝非求婚,而是逼婚。

「这么麻烦?不是我爱她,她也爱我就行了?」

「她说过爱你?」多幸福的男人!余战都还没听雨棠说过呢!

「没,可我知道。」白牧南对此深信不疑。

余战相当佩服好友的自信,「那就多给她一点时间,让她发现没有你活不下去,除了嫁给你没更好的办法。」

「本来就是了!女人真的都很笨!」白牧南实在不懂,干么浪费那么多时间?

「呃……」余战差点笑出来,「应该说女人和男人是不同星球的生物,所以你不妨一松一紧,欲擒故纵。」

「有道理。」白牧南决定照办,却不禁要抱怨,「你知道吗?她居然还会发脾气,简直无理取闹。」

余战吹了声口哨,颇感兴趣,「哦?这么大胆?那你怎么办?」那个软绵绵、柔细细的奶油面包,竟敢对咱们白大师发火?

「我能怎么办?只好扮鬼脸逗她笑了,困难度很高耶!」

「哈哈~~」余战无法忍住大笑,想不到白牧南也有这天,果真是老天有眼呀!

「少在那边幸灾乐祸,快教我几招让女人开心的方法,我发现我毫无天分,再有下次我就没辙了。」

「是、是!」余战擦去眼角泪滴,认真思考起来,「我想除了扮鬼脸之外,你可以说说笑话,就算不好笑,她也会明白你的用心。」

白牧南做出嫌恶表情,「我又不是卖笑的,我有我的尊严。」

「到底想不想学?一句话,干脆点!」

「算我倒楣,认了!」

两个难兄难弟就在这静夜中,深入研究各大笑话网站,不时作笔记、抄重点,并反复练习、增强笑果。

当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,叫他做什么都无怨无悔,只要那女人对他微笑。

每天早上六点,白牧南都会准时向「女友」报到,替她扫地、擦窗、准备开店,只要求一顿早餐,以及送走小锋后的温存。

有劳师父亲自叫起床,小锋再也不迟到了,精神焕发的背起书包,「妈、师父,我去上学!」

「路上小心。」温婉玉对儿子挥挥手,并叮咛道:「记得……」

白牧南抢在她面前,说出那句耳熟能详的话,「记得便当要吃光光,不准挑食、不准有剩菜,想长高就要多吃点!」

「是~~」小锋高声应答,还对师父眨了眨眼,祝他好运!

等儿子的身影消失在转角,婉玉才回头问他,「你怎么可以抢我的台词?」

「小锋又不是你一个人的,他也是我的。」

「哦!」她眯起眼问:「请问他是你的谁?你们有什么关系?」

他故作神秘,「不告诉你,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秘密。」

「不说拉倒。」她转身进屋,懒得理他。

他可不愿浪费这宝贵时间,从背后拥住她,凑在她耳畔,「对了,昨天蟑螂跟我说一个笑话,你有没有听过阿猫和阿狗的故事?」

婉玉一边听一边点头,心想他最近怎么老说些冷笑话?非常不好笑,但她还是得笑,以报答他这份用心。

「你这是什么反应?快笑一个呀!」

「哈。」她照做了,只是有点敷衍。

「然后呢?没别的话要说?」他将她转过身来,搜寻她脸上每一丝表情。

看他像个长不大的孩子,让她不禁低低笑了。

「笑什么?你在笑我?」他再笨也分辨得出来,她并非因为笑话而笑。

「呵呵……」她也不是故意的,就是忍不住这股冲动。

「你这可恶的女人……」他咬牙切齿的,「就会取笑我!」

哎呀~~说得这么严重?她正想解释一番,却被他狠狠堵住了双唇。

这吻,带著一点狼狈、一点惩罚,却有著更深更浓的渴求,除却一开始粗鲁地探进她口中,他还是那么缠绵不休、那么辗转火热,把她的理性、聪明、清醒那一类的东西都吻掉了,剩下的,当然只有不理性、不聪明、不清醒了。

「作我的娘子!作我的娘子!」他在她耳畔沙哑命令,大手撩起她的裙摆,探索裙内粉嫩的肌肤。

「你别冲动……」她娇喘著想让他冷静下来,反而让他更为火热。

他将她压迫在流理抬前,双臂锁著她的身子,教她哪儿也逃不了,「除非你答应我,不然我是不会停的!」

「你让我想一想嘛!你这样我没办法思考……」她只得施以缓兵之计。

「我根本不该让你思考,我给你太多时间了!」他低吼一声,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,那眼神似乎比平时更深邃、更神秘了!

「你做什么?」她讶异地眨了眨眼。

「我要让生米煮成熟饭,只要你怀孕就行了。」他得意一笑。

这可不是开玩笑的,婉玉整个一僵,「别……别闹了!这行不通的!」

「我不管,我就要用我自己的方式!」他一把扯开她胸前的扣子,赞叹望向她白?丰腴的身子,这恐怕是他一生都戒不掉的瘾。

他的坚硬和她的柔软形成对比,却又彼此吸引、彼此包容,随著他的激情攀升,她忍不住抗议,「轻点啦!」她真怕流理台被他弄坏,这样会很麻烦的。

「喊我的名字!」

「才不要……」她已习惯叫他白师父,突然要改口多别扭。

「你还有别的选择,叫我相公或者夫君。」

「更不要……」要她学他作古人,做不到。

「那今天就别想开店!」他故意忽快忽慢、忽强忽弱,直到她忍不住颤抖,因为阵阵快感而脸红。

「牧南……人家受不了……」太多太多了,她承担不起呀!

她的媚态教他血液沸腾,不把整个人奉献给她怎么行?

当天面包店开门时,由白牧南亲自打理,因为温老板疲倦过度,必须休息半天,他这个「负责人」只得出面了。

客人一上门,发现柜?里是白师父,各个都吓了一跳,尤其是他穿那件粉红色围裙,上面还印有「小可爱」三字,更让人不知该不该笑出来。

白牧南没好气的说:「看什么看?要买东西就快点,别在那边发呆!」

「是、是!」即使大家有再多疑问,也不敢在这时发表,反正晚点到转角处,自然有最新八卦可咨询。

日后,这种情形愈来愈常见,众人也见怪不怪,总之他们是恩爱的一对嘛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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