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那天起,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,婉玉常常踫见白牧南,而且都处于一种尴尬的气氛中。
「老板,这只果派真是太美妙了!」
「为了这些美食,我每天都要多加运动,不然会肥死!」
面对顾客赞美,温婉玉又开心又感动,「谢谢大家,都是靠你们帮忙。」
自从白家道馆向面包店订购点心,生意是一天比一天兴隆,众人皆知她和小锋受到白家肯定,此后自然可长长久久。
正当店里欢笑洋溢,突然来了个不速之客,此人不是别人,正是白目的白牧南。
「你说,今天有什么好吃的?」白牧南的眼神不放在那些蛋糕上,直瞪著温婉玉的肌肤,活像要吞了她。
婉玉深吸口气,找回吓跑的声音,「我……我推荐杏仁脆片和花生松饼。」
「行,送几打过来,你自己记帐。」
「是!」婉玉紧张过度,差点忘了该道谢,「呃……谢谢惠顾。」
订好了点心,白牧南却不想离开,观察左右邻居的吃相,「喂!你们当这里是咖啡厅?每天赖在这里干么?」
「糟糕!我想起有重要的事得办。」两名顾客随即逃走。
白牧南转个方向,继续盘问:「你们这种身材还能吃?不怕被自己的脂肪噎死?」
「啊呀~~有亲戚要来,家里还没打扫呢!」三位欧巴桑溜之大吉。
接著,不等白牧南开口,另外五个学生迅速结帐,识相的工读生也冲向厨房。
转眼间,店内只剩白牧南跟温婉玉,这种情形已不是第一次了,她真不明白,为何这位最大顾客总爱找她麻烦?
然而,他什么也不做、什么也不说,只是站在柜抬前,动也不动的注视她。
婉玉被看得浑身不自在,怯怯的问:「白师父,请问……你有什么事吗?」
他没回答,拿出放大镜,仔细研究她的皮肤,世上怎会有这么像奶油的东西?他一向对乳制品过敏,对这女人不知会有啥反应?
婉玉暗自叹息,再次被他的「白目」打败,难怪没有女人敢嫁给他,这男人的脑袋到底装了什么呀?
看看也就算了,白牧南还伸手去捏,感觉真像棉花糖,柔嫩得不可思议。
「拜托,会痛的……」他的力气过人,她的脸颊一下就变红了。
太好玩了!他欲罢不能,抓起她的手继续捏,怎么她全身都这么白、逼么软?如果可能,他还想模模她的胸部,那丰满的双峰真诱人……
遭受如此骚扰,婉玉却不能高声呼救,因为根本没人敢靠近一步!而且为了店里的生意著想,就算他要乱看乱模,她也只能忍气吞声。
必键时刻,终于有救兵赶到,那是一对气急败坏、羞愧交加的父母:白旭凯和谷月仙。他们听说儿子又闯进面包店,赶紧来阻止惨剧发生。
「你这禽兽!」白旭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儿子。
「快给我滚回家去,免得丢人现眼!」谷月仙连打带踢,将那蠢材塞回家门。
白牧南不明所以,挣扎高喊,「你们搞什么鬼?别管我,统统给我滚!」
「大伙儿上!」在白旭凯的命令下,十几个弟子一起将师父关进房,其过程惊心动魄、紧张刺激,有如地球保卫队踫上宇宙大怪兽。
比月仙这才转到面包店,郑重鞠躬,「抱歉,他八成是脑袋短路了。」
婉玉不忍见她为难,亲切安慰,「没关系,其实他也没对我做什么。」
在婉玉看来,白牧南虽然武功高强、威严十足,内心却是个还没长大的小男孩。而他对她所做的一切,应该是出于好奇和好玩,并非故意要伤害她。
「婉玉,你真是个好人。」谷月仙对她充满感谢。
「月仙姊,请别这么说,不过……令郎到底怎么了?」一开始她以为他只是粗线条,现在似乎是针对她而来。
比月仙不知该如何散齿,压低了声音说:「我们都是生过孩子的人,有些事我就直说了,我想……他应该是在发情!」
牧南这孩子从小都没生过病,上次感冒已经很奇怪,最近又常往面包店跑,经过他们夫妻俩研判,这一定是青春期的现象:荷尔蒙太旺盛了!
「什、什么?」婉玉说不出那字眼。
比月仙看左右无人,干脆解释清楚,「我家牧南从来没交女朋友,当然也没有性经验,以前呀~~他老爸带他去过那种地方,可是他一见到小姐就抽出皮带,好像要玩虐待游戏,人家看他孔武有力,哪敢做他的生意?」
「太悲惨了。」婉玉深感同情,白师父连「抒发」的管道都没有,难怪言行举止不同于常人。
「他的青春期现在才来,我们都烦得要命,给他介绍对象也不成,让他发泄精力也不通,就怕他哪天做出蠢事,让我们全家见不了人。」
「你的意思是说……他可能会侵犯……」婉玉指向自己,照这些情况看来,难道她是最佳人选?!
比月仙双颊胀红,眼神闪烁,支吾了老半天,「如果他真的找上你,希望你好好劝导他,否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?」
婉玉突然全身发软,「不会吧?这、这……」她不过是个凡人,哪有力量抵抗强悍威武的巨人?更何况是欲求不满的处男?
「我知道你一个人养儿子很辛苦,都是我们白家对不起你……」谷月仙说著几乎要掉泪,「万一不幸有啥意外,我和我老公会尽力补偿你,随便你开口要多少钱,要我们做牛做马都行,你若想送他去坐牢,我们也无话可说,只得认命了……」
想到那画面,婉玉整个人都颤抖了,她这辈子只有丈夫一个男人,从未想过自己会再踫上那种事,其实她也忘了其中过程,光是生活和儿子就够她忙了。
「或许……事情没那么糟糕。」婉玉试著安抚谷月仙。
然而在这世上,没有人比谷月仙更了解自己的儿子,「他以前不会对女人这样,最多口头上问些白痴问题,你是他第一个动手的对象。」
「是吗?」她是否该感到荣幸?
「反正你自己小心点,有事就找救兵,整条街上的人都会帮忙,虽然说他们也没啥用。」说到最后,谷月仙又叹口气。
「我知道了,我会尽力开导他,你别想太多,看你憔悴我也难过。」婉玉不忍见月仙姊伤心,毕竟她们都身为人母,那份心情她能了解。
「我有丈夫和三个儿子,他们都没你这么体贴,谢谢、谢谢……」谷月仙握住她的手,深深歉意写在眼中,毋需多说。
两个女人互相凝望,一股超越年龄的友谊正在流动,无论日后将如何发展,她们已是最知心的朋友。
晚上九点,面包店关了门,婉玉送点心到白家道馆,或者该说她只是来看儿子,因为有蔡瑜方率同师弟搬货,用不著她花半点力气。
「看起来好好吃喔!谢谢~~」大家蜂拥而上,一逞口腹之欲。
婉玉发现儿子还在揣摩拳法,对点心兴趣缺缺,独自一人在旁练习。
「这孩子是认真的。」婉玉颇感欣慰,想起小锋的父亲,也就是她过世的丈夫,生前不也一样热爱运动?
「你来啦!」看到温婉玉出现,白牧南兴高采烈,像个孩子看到玩具似的,完全不觉他人眼光投射。
「我是来看小锋的,谢谢你对他的指导。」婉玉强作镇定,心想道馆里有这么多人,她应该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危。
「那小子,我一点就通了!」突然,白牧南的表情从雀跃转为冰冷,握起她白?的手臂问:「这瘀青是怎么来的?」
是谁这么大胆?竟敢破坏他完美的奶油面包,罪该万死!
「那是下午被你捏的,因为……你力气太大了。」她对他的神力也觉得惊讶,万一惹他不高兴可别想活了。
「不可能!」他对自己猛敲猛捶一番,「你看,根本没怎样!」
「抱歉,我身体没你强壮,是我的错。」这一切的一切,只能怪命运捉弄吧!
他瞄过她娇小丰盈的身材,「明天你也来练功,保证你撞墙都没事。」
「我想不用了,我有小锋保护就够了……」她才没傻到自己送上门,一旦走进白牧南的势力范围,就算插翅也难飞。
这时蔡瑜方端来栗子羊羹,走上前问:「师父,您要不要吃?非常可口喔!」
「不用了,我有奶油面包。」
「奶油面包?」蔡瑜方仔细看过温婉玉,「很适合的名字。」
「那当然!」白牧南才得意一笑,却又皱起眉头,「可是她的手瘀青了,竟然还说是我弄的,太过分了!」
「嗯……」蔡瑜方也常被师父打得鼻青脸肿,但他可不敢违逆师父的意思,只得转向温婉玉说:「老板,你的确需要多强身,有空来练练功夫。」
其他徒弟也跑来凑热闹,「面包店老板想学武呀?但我们从没收过女人。」
「那有什么关系?老板就像我们的姊姊一样,当然要教她几招。」徒弟们多为十几二十岁的男孩,把婉玉看成温柔的大姊姊。
「是啊!老板长得这么可爱,有人追也不奇怪,如果能天天吃她做的点心,不知有多幸福。」这票小弟弟都成了婉玉迷,被她的美食所迷。
当婉玉身陷人海中,温如锋拚了命才能闯进,伸出双手捍卫母亲,「你们在做什么?不准欺负我妈妈!」
蔡瑜方解释说:「我们只是在讨论,你妈妈长得像奶油面包,一捏就瘀青了,还说谁能追到你妈妈,一定很幸福。」
「我妈就是太软绵绵了,所以我要变强,才能保护她!」小锋这话才说完,转身抱住母亲,在她怀里撒娇,「我可是吃母奶长大的,我妈有多好我最清楚了。」
婉玉模模儿子的头发,「傻瓜,这么大了还提小时候的事?」
「人家最爱妈妈了,亲一个!」小锋在母亲脸上一吻,让人又妒又羡。
大家看了哈哈一笑,「这小子不只乳臭未干,还有恋母情结喔!」
「正常、正常,如果我有这样的妈,我也会黏著她不放。」
众人议论中,白牧南突然开口,「我也要。」
「啥?」大家一时找不到下巴,因为全都掉到地上了。
师父到底想要什么?吃母奶?亲一下?恋母情结?黏著妈咪不放?不管是哪个答案,都让人产生暧昧联想。
眼看白牧南愈来愈靠近温婉玉,众人不敢上前拉扯,即使温如锋卡在其中,似乎也阻止不了事态发展,难道白师父真的想对奶油面包「那个」?
幸好,白旭凯适时出现,抓住儿子的肩膀,沉声宣布,「牧南今天不太舒服,你们自己解散,明天见!」
「师父……」蔡瑜方一等人连声呼唤,却挡不了师祖的大义灭亲。
比月仙靠近婉玉耳边说:「放心,我们会全力保护你的……贞节。」
婉玉心中一惊,不敢相信白牧南在众目睽睽中,竟然想对她出手?这怎么可能?但刚刚那一幕,却又像要发生什么了。
比月仙看婉玉脸色苍白,连忙拉住小锋说:「小锋乖,带你妈妈回家休息,有事立刻通知我们。」
「是!」其实小锋并不担心,事情发展正如同他所想像,师父果然「相中」老妈了,他想学绝世武功也有希望了。
白牧南连连被拉扯,仍不明就里,哇啦啦的问:「老爸你是吃饱太闲啦?一天到晚找我麻烦,有空不会带老妈去游山玩水?别老在我身边团团转好不好?」
白旭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,才将这混帐儿子拖上二楼,反锁在他自己的房间,气喘吁吁的说:「你给我安分点,休想打什么坏主意!」
白牧南被骂得莫名其妙,干脆吐出满腹怨言,「奇怪,我是又怎样了?你和老妈就喜欢虐待我,为什么对两个弟弟那么好?要不是有我继承道馆,你们现在怎能逍遥自在?做人要懂得感恩知不知道?亏你们还为人父母,蠢得要命!」
白旭凯一边擦汗一边走远,心想,他生平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,为什么会生出这么白目的儿子?如果老天有眼,拜托让这孩子清醒清醒吧!
比月仙回到卧室,轻轻抱住丈夫,「别难过,我相信他会良心发现的。」
「但愿如此。」白旭凯从未如此无助,愁眉不展的说:「不知怎么搞的,我觉得他跟你当年好像,?急得要命,激动得吓人。」
「死老头,哪壶不提提哪壶!」谷月仙捏了丈夫一把,「休想把责任推到我身上,要怪也要怪你自己,一点都不懂得矜持。」
白旭凯强忍著痛不敢抗议,「好,我们是一拍即合,可以吧?我只怕牧南一抓狂,把婉玉吓坏了。」
「如果婉玉能像你一样,乖乖的不作抵抗,那该多好?」谷月仙想起当年,仍有意犹未尽之感。
「谁说我没抵抗?我有喊救命耶!」
「那么小声,谁听得到?」
「还不是因为你把我的嘴压住?」
「你就那么点力气?推都推不动我?笑死人了!」
夫妻俩继续斗嘴,不管谁输谁赢,总之事情都已发生了,如今只是趣话当年,让彼此的心情再次年轻。
白牧南花了好几天的工夫,终于搞清楚状况:不知为何,他老爸、老妈拚命阻止他靠近奶油面包,并以为他要对她动手动脚。
「可恶!」他用力打向竹席,「我像是那种人吗?连自己儿子都信不过,亏他们认识我三十年了,知人知面不知心!」
还有对面那个奶油面包,难道她竟以为他是个狂?拜托,他只是看她可爱又可口,拿她当玩具一样疼惜而已。
不行,这股气不发泄出来,他一定会爆炸的!
左思右想后,白牧南下定决心,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最好把老爸、老妈跟奶油面包都吓昏!
说来也巧,当天白旭凯接到一通无法拒绝的电话,「怎么办?老三说他老婆气跑了,要我们过去照顾孩子,他得去亲家那边求妻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」
比月仙皱起眉头,「我们当然要去帮忙,可是……放著牧南不管,我怕他会惹事。」
「这几天他比较安分点了,我们拜托几个徒弟盯著他。」白旭凯想起蔡瑜方等人,都是忠厚老实、力大如牛,应该可以托付。
「好吧!看来只有如此了。」谷月仙实在担心两个孙儿,也顾不得那么多了。
出门前,白旭凯特别交代儿子,「我们去去就回,你早点休息,听到了没?」
白牧南正在鞭斥弟子们,随口应道:「我都几岁了,还要你们教?」
唉~~岁数这种东西怎能作准?白旭凯和谷月仙互望一眼,只得祈祷老天保佑,别让这三十岁的男人做出三岁小孩的蠢事。
当晚九点多,面包店已准备打烊,小锋的身影出现在门口,婉玉立刻皱起鼻子,「小臭蛋,练得一身都是汗,快去洗澡!」
「是!」小锋奸诈一笑,「老妈,我带了一个客人喔!」
「谁啊?」婉玉一抬头,惊见巨人出现,不,是白牧南啦!
他只是静静站著,却散发出锐利的气势,马上就让她乱了手脚。
「白师父……你有什么事吗?是不是小锋不乖,我……我会用力打他的,没事的话……你就请回吧!」她连说话都结巳起来。
「我有事找你。」白牧南望著她说。
「不会吧?」她紧张得快哭了,白家夫妇怎么还没现身?
「妈,我先去洗澡了,拜拜!」偏偏小锋又不顾念母子之情,一溜烟跑进浴室,留下婉玉和白牧南两人。
「白师父,有什么事明天再说……」白天人多,应该比较安全……
「不,一定要现在说,刚好我爸妈不在。」更何况,他好不容易打发掉那些徒弟,瞧他们一脸戒惯恐惧,就知道老爸、老妈临走前吩咐了什么。
大家对他连这么点信任都没有!包加深了他恶作剧的决心。
「那么,请说吧……」婉玉双手抓著围裙,像个等考卷发下的小学生。
白牧南却突然改变主意,望向橱窗内的蛋糕,有奶油、蓝莓、芋头、蜂蜜、起士、香草、樱桃、巧克力、什锦水果等口味,看得人眼花撩乱。
如此安静了大约三分钟,她几乎忍不住要尖叫,他才转头对她说:「你是不是以为我想要对你怎样?」
「怎、怎么会呢?」她秀出最亲切的微笑。
「那你干么一直躲我?」
「没有、绝对没有的事!」她摇著双手,连忙否认。
「真的?」
当他的身体愈来愈靠近,他的呼吸愈来愈火热,她终于抱住胸前,颤抖恳求,「求求你别强暴我……」
「你说什么?!」竟敢如此侮辱他?笨女人!她确实很好吃的样子,但他才不会做那种可耻的事,他再怎么白目还是有良心的。
他冷酷的表情被她误解,主动提议,「我想……我帮你服务,可以吗?」
这段日子来,经由白家夫妇的洗脑,她心中早有计划,万一发生意外,她决定以温和的方式处理,至少不会让自己受伤。
「服务?」这什么意思?「会不会痛?」他想起那些诡异的。
「请让我试试看,我不会弄痛你的……」她看了看手表,「现在时间还早,请你两个小时以后再来好不好?」
「你确定?」他只是跟她闹著玩,想不到她这么认真。
「我需要准备一下,而且小锋还没睡著……」
「好,我等你!」白牧南心想试试也无妨,点个头走出门,在晚风中站了两个小时,不管邻居们好奇的眼光,反正他是这条街的老大,他想怎样就怎样。
可是……他怎会逐渐发热?难道他在期待什么?不,他是来捉弄她的,然而许多画面飘过眼前,尽是些缠绵诱惑的镜头……
十一点多,婉玉打开门,发现白牧南动也不动,像个雕像等在门口,他的意志力果然坚强,幸好她想出妥协之道,否则下场一定很难看。
「白师父,请进……」
白牧南转过身,不发一语,跟著她走进屋,目标是她的卧房,果然跟她的人一样,看起来很温暖的感觉。
婉玉开了盏小灯,烘托出浪漫气氛,「小锋已经睡了,所以我们要小声点。」
「我什么都不会做,就看你了。」他并非说谎,他本来就没经验,当然由她主导。
「谢谢你肯合作。」瞧瞧他这身肌肉多发达,她可不想受重伤。
「开始吧!」他双手交握,打算看她想做啥?在她贤淑的外表下,莫非是个喜欢虐待的变态狂?如果那样的话,他也不会客气的!
她踞起脚尖,努力解开他的衣服,这种古人穿的功夫装还真特别,害她花了不少心力才解决,最后,他身上只剩一条四角内裤,就如同上次他发烧的时候,不过当时她是照顾他,这次却得「服务」他。
「那……我要开始了喔!」她对自己没啥信心,在心中先演练一次才动手。
不久后,房里响起低吟,「老天……」
「可以吗?会不会太用力了?」
「继续……别停……」
「不好意思,因为我很久没做,可能有点生疏了。」
「没关系,这样很好……」
听到他的赞许,婉玉暗自庆幸,一切尽在不言中,就让他得到解脱,而她也得到平安,多么两全其美!
彻底爆发之后,白牧南跌落在床上,胸膛不断起伏,呼吸几乎暂停。他从没想过会是这样的,里只有夸张动作和做作叫声,却拍不出惊心动魄的感觉,而今他终于明白,一切都此不上亲身经历,太棒了!
婉玉的服务很彻底,拿起毛巾替他擦汗,自己也松了口气,呼~~好累喔!
「过来。」他扶起她的身子,不由分说吻上她的红唇,这叫他如痴如狂的唇瓣,他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怜爱。
「呃?」婉玉没料到他会吻她,而且如此温柔、如此缠绵,让她感觉暖洋洋的,在他野兽般的欲望底下,或许仍有一点人性吧!
拥吻之后,睡意逐渐来袭,于是他抱紧她的娇躯,准备一觉到天明。
「你不回家吗?」婉玉迷蒙问。
「不要。」他答得没有余地。
「可是被小锋看到你在这里……」她这做妈的该如何解释?
他明白她的为难,「我五点就醒,立刻走人。」
「哦~~」她不明白,既然他的欲望抒发了,为何流连不去?难道他还不满足,食髓知味,要她付出更多?
不管怎样,依照眼前情况,她只好顺从他的意思。
被男人紧紧拥抱的感觉,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了,虽然是如此奇特的情况,她却不得不承认,她有种又变成女人的娇弱感。
当她沉入梦乡,白牧南却睁开眼,低低在她耳边说了声,「谢谢。」
活了将近三十个年头,不曾有女人对他这么好,那温柔让他感动不已,也默默作了决定,他要给她幸福!完完整整的幸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