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把我的耳朵当猪耳朵。」
「都是耳朵啊!而且……」她笑得弄邪。「你的生肖本来就属猪!」
「这么说也是没错啦!」他点头,一下子又摇头。「生肖属猪不代表我的耳朵可以随便任人啃。」
「那当然,除了我之外,你敢让其它人随便踫你,男人、女人都一样,小心我变成一个夜夜磨刀的女人,乘你睡著的时候把你……」她比了一个剪刀的手势。
「什么意思?」他不懂。
「喀嚓!」她的剪刀手移向他的下半身。
他愣了下,双手捂住重点部位。「你想守活寡吗?」
「天下间又不只你一个男人,了不起我去爬墙。」
「你敢——」他低吼了声,惩罚性地吻住她的唇,霸道的怒气直冲她唇腔,将她花瓣也似的樱唇啃吻得嫣红欲滴。
那股火气最后变成熔岩般的热情,将金迷化成一池柔柔的春水瘫倒在他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