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赵伯伯,您还好吗?」他额心有团好大的淤青,看得她好生歉疚。
「我只是头有点痛、有点晕……对了,你的烧……」赵大夫比较担心她。
「我没发烧呀。」
「怎么可能!你昨夜还……咦,退了?」赵大夫模完她的额温,大吃一惊,而且她的脸色已不见昨夜的惨白,甚至还有健康的红晕。「这真是太好了,你昨夜还烧得烫手,今早却已痊愈,老天保佑!啧……」可是现在换他头在痛,说不定染上风寒……不行不行,他不能继续留在这里,万一传染给病体初愈的白玉就糟糕了。
「白玉呀,赵伯伯有点不舒服,我先回房去,你多休息多静养。对了,你房里的小妖还在吗?」他临时想起这号人物。
「……在呀。」
「在哪?」
「木柜后。」总不能说杌现在就在她床上,上官白玉胡乱一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