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决了吃的问题,接下来便是换药包扎。
在氤氲温暖的澡间,上官白玉轻手轻脚擦拭他巨大的伤口,她借著沐浴之名带杌来清洗伤口及上药。
「会痛要说。」她试图把力道拿捏到最小,拭净伤口,倒出赵大夫给她的药,专注地涂抹。
「谁这么娇弱了?!」压根不觉得痛,她那么一丁点小鸡力道,再加个十成他都不看在眼里,哼。
被酸溜溜堵回来的上官白玉毫不动怒,她知道杌只是嘴坏,心眼没真的这么凶。她维持轻柔的手劲继续涂药,不过他的伤口太大,光是正面背面全涂上,药瓶差不多就空了,明天得记得再向赵大夫多讨几瓶。
长布条环绕过他的伤口,将那个大窟窿包裹起来,杌不得不承认,没有冷风从胸口灌进的感觉真不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