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妳们不晓得她怕水吗?为什么让她到海边去?」他疲倦地问。他刚回到家就接到永怜的电话,立刻透过私人交情乘了一架小型飞机直飞高雄,再租车直接开到垦丁,简直快累昏了。人家说女人是麻烦,真是一点不错,她们永远不明白自己正在闯祸。该死!早知根本不该让她们来的。
看著眼前低著头的两位,也不想骂她们了,不管经过情形如何,至少她们做了正确的处理,而且她们似乎也很担心,他叹气道:
「去睡吧!」他指指隔壁房间,是老婆婆临时租给他的:「我会照顾她。」
「可是……」惠敏原想说孤男寡女不太方便,话没说完就给瞪得硬吞了回去;永怜更是头都不敢抬一下,两人就这么走了出去。一到隔壁房间惠敏便开始抱怨:
「十足的大男人主义嘛!妳这个作妹妹的怎么回事?吭都不敢吭一声?」
「拜托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