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呵!」他扶著手杖站起身,在房里来回踱了几步,「如果你指的是伴侣,那么就和对钟点工的期望全然不同了。你也许会觉得我不现实甚至是不自量力,可是我还是得说,我对于另一半的要求并不是能料理家务的钟点工,或是伺候身障人士的保姆,我的身体虽是这样,可并不表示我会降低对感情的期望值。」
朝露站到他的身前,诚恳而又有些紧张地看著他,「你的要求丝毫不过分。本来,感情的事就应该是纯粹的。」
褚云衡深深地回望著她,半晌,他认真地说:「朝露,我很久很久都没有这样的念头「……如果、如果我不是残废就好了。」
朝露的头「轰」地炸开了,这句话的杀伤力太强,把她的五脏六腑都震痛了。不久前,她也有过同样的念头,可是,现如今听他自己说出来,她除了心疼还是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