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不是叫你快走吗?你怎么又回来了?」这家伙是猪头啊?居然穿著那一身采花贼注册商标的黑色劲装回来,怕别人不知道他就是采花贼啊?
然而黑衣采花贼对她的话充耳不闻,反而拉著她要往门外走,颇有携手逃亡的凄美景况。
蝴蝶又气又急地瞅著那双惟一露出来见人的黑眼眸,既感动于他的真情相待,却也伤感于他特殊的采花癖好,致使两人不能结合:「楚岩,我不会跟你走的。」
黑衣人皱了下眉头,硬起手腕,强行拉她至房门口。花蝴蝶则是紧紧地抱住门柱,说什么也不松手,著实让黑衣人很头痛。
眼看著院子外面一大堆人等著要抓楚岩,他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在这儿和她拉拉扯扯,一点也不在乎外面的风声鹤映唳,但是她却不愿见他被逮,为了逼他快逃,只好使出看家本领了。
「楚岩,你再不走,就别怪我不客气了!」她空出一只手伸到袖袋中模了老半天,这回可不比上次在宁宁家,她的针线早就穿好了备用,不会再在紧要关头手忙脚乱的了。
黑衣人不解她说的「不客气」是什么意思?直瞅瞅地瞧著,直到她掏出一条穿了线的针,他一吓。哎呀,这丫头不会选在这个节骨眼「补破网」吧?!
花蝴蝶准备就绪,见楚岩仍无意自我消失,便撂下狠话:「看招!」
但见她手中的针线直飞向黑衣人,缠绕著他的身体,不多久丝线便将他团团捆住,不能动弹。
「收!」针线再度飞回到她的手中。
黑衣人看得目瞪口呆,似乎万万没料到她的「葵花宝典」已经练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界了。
花蝴蝶将被丝线缠绕捆住的黑衣人拖到窗旁,准备再度将他丢出窗外。她临窗涕泣,依依不舍地道:「楚岩,我真的很爱你,但是我真的不能嫁给一个采花贼,你走吧,再也不要回来了!」的黑色劲装回来,怕别人不知道他就是采花贼啊?
然而黑衣采花贼对她的话充耳不闻,反而拉著她要往门外走,颇有携手逃亡的凄美景况。
蝴蝶又气又急地瞅著那双惟一露出来见人的黑眼眸,既感动于他的真情相待,却也伤感于他特殊的采花癖好,致使两人不能结合:「楚岩,我不会跟你走的。」
黑衣人皱了下眉头,硬起手腕,强行拉她至房门口。花蝴蝶则是紧紧地抱住门柱,说什么也不松手,著实让黑衣人很头痛。
眼看著院子外面一大堆人等著要抓楚岩,他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在这儿和她拉拉扯扯,一点也不在乎外面的风声鹤映唳,但是她却不愿见他被逮,为了逼他快逃,只好使出看家本领了。
「楚岩,你再不走,就别怪我不客气了!」她空出一只手伸到袖袋中模了老半天,这回可不比上次在宁宁家,她的针线早就穿好了备用,不会再在紧要关头手忙脚乱的了。
黑衣人不解她说的「不客气」是什么意思?直瞅瞅地瞧著,直到她掏出一条穿了线的针,他一吓。哎呀,这丫头不会选在这个节骨眼「补破网」吧?!
花蝴蝶准备就绪,见楚岩仍无意自我消失,便撂下狠话:「看招!」
但见她手中的针线直飞向黑衣人,缠绕著他的身体,不多久丝线便将他团团捆住,不能动弹。
「收!」针线再度飞回到她的手中。
黑衣人看得目瞪口呆,似乎万万没料到她的「葵花宝典」已经练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界了。
花蝴蝶将被丝线缠绕捆住的黑衣人拖到窗旁,准备再度将他丢出窗外。她临窗涕泣,依依不舍地道:「楚岩,我真的很爱你,但是我真的不能嫁给一个采花贼,你走吧,再也不要回来了!」
既然是最后一面,那就免费再奉送最后一吻吧!她自行闭上眼楮,动手撕下那条复住楚岩脸部的黑巾,充满柔情惆怅地送上她的吻——
「妹妹!」
怎么好像听到哥哥在叫她?她立刻睁开眼楮,啊——她吓得大叫出声,又怕太大声引来屋外的抓贼人群,忙又捂住嘴巴。
怎么她才闭了一下下眼楮,楚岩就不见了?!她压低声量,质问花峰:「哥哥,你把楚岩弄哪儿去了?」
花峰还用手护著嘴唇,就怕妹妹真当他是楚岩吻了下来:「哪有楚岩?从头到尾就只有我和你在这个房间里,哥哥我还差一点被你「强吻」了。」
蝴蝶也吓退了半步:「谁要吻你来著?人家是要吻——」话没说完,脸就先红了半边。
「楚岩是吧?!」花峰替她接完话,「死丫头明明就喜欢楚岩还要死鸭子嘴硬!」
难得逮到机会可以训一下他这个顽固刁蛮的妹妹,谁教她也不先搞清楚对象就扑过来乱吻一通。呵呵,看不出这丫头作风还挺大胆的,一点也不输给藏春阁那些姑娘呢,楚岩可真是福气啦!
「可是刚才明明是楚岩回来找我——」
「回来找你的人是我!」花峰纠正妹妹一厢情愿的想法,没想到蝴蝶爱楚岩爱到看见男人就以为是楚岩,看到嘴唇就想亲下去,太可怕了!
「楚岩他还穿著采花贼的黑衣——」她这时候才看到哥哥那一身黑衣劲装,和刚才楚岩的装扮如出一辙,「就像你现在穿的一模一样。」
「那个人就是我,当然一模一样!」
她还搞不清楚状况:「是你?!」
既然已经到了这步田地,为了挽救妹妹的幸福人生,花峰索性自己招了:「回来找你的人,是我!穿黑衣的人也是我!那个轰动武林、惊动万教的采花贼——也是你哥哥我,花峰!」
蝴蝶傻了眼,呆了人,怔忡惊愕了许久,嘴巴才慢慢恢复功能,嘴角也逐渐往上扬,弯成一朵微笑,犹满脸质疑地瞅著哥哥问:「那个采花贼是你?」
花峰像做了什么光荣事迹似的,勇于接受表扬:「没错,正是我!」
「你是那个采花贼?」交叉质问。
花峰皱著眉:「你到底要问几次?」有点不耐烦妹妹的反应迟钝。
她抑住心中的狂喜,眯著眼,皱起两道娥眉,小心地求证:「那天闯进宁宁的房里想下手采花的人,也是你?」
花峰抿著嘴,偏著头,一脸疑惑地反问:「宁宁是谁?」这些日子来,他采了那么多的花,实在没办法把每一朵花的名字都记住,「反正,我跟楚岩打赌要抓的那个采花贼,不是楚岩,而是我花峰本人,这样讲,你懂了吧!」
她当然懂了!「哥,你怎么不早说呢?!」害她一直误会楚岩,楚岩真是好无辜哦!
「我说啦,你就是不信,非要逼得我现出原形不可。」他才无辜呢!
「太好了!你真的是那个采花贼!」她终于可以放声迸出心中的喜悦了。
花峰瞪著妹妹:「怎么我是采花贼,你好像很高兴的样子?」
「我哪有很高兴——」是非常高兴才对,哇哈哈!
一想到楚岩,她心头就没来由地隐隐疼起来,原来她真的误会楚岩了,而他居然什么都不说,任由她那么误解他的人格。
她又羞又惭愧地说:「只是这么一来就可以证明楚岩是——」见哥哥那双瞪得老大的眼珠子,好像自己有点胳臂往外弯,便不好再说下去了。
「证明楚岩是无辜的,对不对?那么你就可以安心地嫁给他了,不必担心对不起咱们花家的列祖列宗了。」否则她哪会开心成那样,他这个做哥哥还没那么大本事逗得她如此快乐呢!
「才不是!」被说中了心事,她倒有点扭怩了。
「唉,瞧你开心成那样,好像那采花贼只要不是楚岩,是谁都无所谓了嘛,唉!」花峰又叹一声,装无辜,「我真是可怜,没人关心,连自己的妹妹都不管我的死活,呜……」还装哭。
说得花蝴蝶都有点内疚了:「谁说我不关心?」先把前嫌尽释的楚岩摆一边,她倒挺好奇哥哥不是每天去藏春阁报到的吗?为什么还有多余的体力去当采花贼?
那么,她现在就来好好地关心一下,板起凶悍的脸孔,一副代母训子的模样:「哥,你真的是「发疯」了?做出这样的缺德事,看你怎么对得起花家的列祖列宗?」
「啧啧啧,现在倒变成我对不起列祖列宗了!」花峰摇摇头,一脸很不值的表情。
「哥,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?」她不断地替哥哥找理由开罪。
花峰却一副若无其事的泰然模样,耸耸肩说:「一定要受了什么刺激,才能做采花贼吗?」
她气得抓著花峰的手直摇晃:「那你为什么要去当采花贼?」
花峰异常镇定地说:「因为我要出人头地!」
炳哈!这是哪门子的理由?要出人头地,所以去当采花贼!照这种说法算来,那么如果要光宗耀祖,是不是就得去杀人放火!
「哥,你真的发疯了!」
花峰反拉住蝴蝶的手:「我叫花峰,但~点也没疯——」他表情神秘地说,「妹妹,你知不知道江湖中,有一套失传多年的武功秘复叫「太极玄功」?」
她也神秘兮兮地讲述著:「你是指那个传说中「阳男阴女」结合后,会增强一甲子功力,就能深入「山之颠水之湄」,取得那个独步武林的绝学——「太极玄功」?!」
他们兄妹难得在~件事情上有共识:「你也听过那个「太极玄功」?!」
花蝴蝶睨了哥哥一眼:「每天下午在茶楼里喝茶的人,都听说书的说过,那当真不得的。」
「怎不能当真?!你不就是真的遇到东方不败,还练了实花宝典」吗?」
她吓了一跳,这么秘密的事——
「你怎么知道我会「葵花宝典」?」
花峰有点羞愧地说出一段过往:「我是花家的长子也是独子,心里一直有个愿望,希望能光耀门楣,但是就凭我这三脚猫的功夫……唉,别说你看不起我,就连我自己也看不起自己。」
「哥,我不是故意要看不起你的——」没想到藏在哥哥愚笨的外表下,竟然是一颗脆弱自卑的心灵,想到以前总是毒舌毒箭地用言语伤害哥哥,她突然觉得自己好残酷。
「没事的!有你的刺激,才有今天的我。」
那么哥哥会去当采花贼,是她间接造成的?!
「我曾偷拿过你的「葵花宝典」,一心想练成绝世武功,但是当我一看到「要练神功,挥刀自宫」,犹豫了几天,最后为了你将来大嫂的「幸福」,我决定放弃会绝子绝孙的绝世武功,于是又偷偷将「葵花宝典」放回去还给你。」
「所以,你的念头一转,又想得到传说中的「太极玄功」,因此诏安县才出现夺取彪女贞操的采花贼?!」
花峰被妹妹说得无言以对,因为全是事实,事实胜于雄辩。
「哥,你想练功可以,但是人家闺女是无辜的,你这样辣手摧花——」她都羞于说下去了。
花峰抿著唇说:「我是练功心急,虽然有点自私,但是我并没有如外界所形容的那样辣手摧花,对待每一个可能的阴女,我「做」的时候,都是带感情的,她们不但很满意,还希望我能二度光临呢,不信你去问看看。」
「哦,哥,拜托!」自己风流就承认了吧,还要谎称什么带感情的,恶不恶心?!「总之,你不准再去乱采花了!」
花峰颓丧著气说:「以后再也不会了,昨天我去算命的那儿批了流年,才知道我的生辰八字不是阳年阳月阳日阳时,既然不是阳男,就算找到「阴女」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,所以我决定放弃「太极玄功」,更何况如果我再继续采花,迟早会被楚岩发现。」
她瞟了哥一眼:「楚岩早就知道了!」只是她一直拒绝相信自己的哥哥真是令人作恶的采花大盗;她现在担心的是,自己该怎么负荆请罪,楚岩才会原谅她。
「哥,你赶快去跟王二麻子说我被采花贼给污了,他就不敢娶我了。」
「然后,你就可以安心地嫁给楚岩了,是吧?!」
花蝴蝶嘟著嘴唇,蹙著眉:「就不知道人家还愿不愿意娶我?」
窗外站了一个人,道了句:「你来求我啊!」
花家两兄妹同时回头,喝!
楚岩?!
他的嘴角挂著一抹邪邪的笑:「我回家等你。」忽地一闪,人就不见了!
花峰看得出来楚岩也爱著蝴蝶,故意装出一脸同情相:「妹妹,祝你好运!」
看著楚岩那抹邪恶的笑意,心里开始发麻害怕了,她比谁都清楚,自己将要付出惨痛的代价,可能会累得几天几夜都没办法好好睡觉了。
「哥,你和爹喝的那种参茶,还有没有?」
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
三度来敲楚岩家的大门,她的心情是一次比一次沉重,而且每回来的时间,都在敏感时刻,不是深更半夜就是母鸡初啼的大清早,不知那个守门的大叔会不会觉得她是个很随便的姑娘?
伸手去拉著门环,心里却犹豫著,要不索性翻墙而入,别教守门大叔瞧见自己,也省得尴尬。
心里才正盘算著,大门竟霍地打开了。
「少奶奶,还没睡啊?!」那位大叔笑得很诡异,好像早就知道她会来似的,大概楚岩又不知跟他叮咛些什么了。
都天光大亮了,还这样问她,真是教人越想越气,昨晚如果不是被楚岩骚扰了一夜,她也不会顶著两只熊猫眼,让人一看就问她:「还没睡啊?!」
真该拿条黑帕子遮住双眼,免得被人一眼就看穿了昨晚她和楚岩的风流韵事,好不羞龈呀!
她却还得强装镇定,口气淡然地反驳说:「大叔,天才刚亮,早粥还热呼呼地在灶上熬煮著,你该问我「吃饱了没」才对吧?!」
大叔呵呵大笑:「对,是,少奶奶说得对。」
很敷衍人的应对,跟著竟然就把大门给闩上了,她又问:「大叔,你先别闩门,我等会儿就要走人的。」
大叔轻「哦」一声:「少奶奶今天不是要陪大少爷一整天吗?」
「谁说的?」她马上挺起腰杆,悍然抗拒。
「大少爷说的,好像说少奶奶要负荆请罪什么的——」
这个楚岩简直看透了她的心,看穿她的脾肺肝,什么也瞒不了他!
态度立刻软化,脊梁骨放松下来,骨气和自尊先收回口袋里,要负荆请罪的人是没有生气的权利,而且还得摆出求和的笑容:「他说一整天就一整天吧,反正我也挺空闲的。」她觉得自己好像是以前的公主,被送去番邦和亲,只是她们是被迫的,而她是自愿的。
战战兢兢地走到楚岩的房门口,不知他又要摆什么阵仗来考验她和亲的诚意?轻轻地推开他的房门,她站在房门口,下巴仰得老高,明明就内疚心虚,却还要虚张声势地道:「喂,楚岩,如果你没弄个八人的大红花轿,并且沿途敲锣打鼓来我家迎娶,我花大小姐是不会随随便便就嫁过来的!」
什么节骨眼了,她还有空摆谱!
饼了半晌,房里没半点声响,也没人理她的谱。
她用眼角扫一眼房里的——床,她以为楚岩那风流鬼肯定脱光衣服躺在床上,就等著她这个送上门来的贡品;然而她的视线却扑了个空,床上居然连半只鬼影也没,更何况是身形高大魁梧的楚大捕头。
躲哪儿去了?她快速地弯腰、低头,瞄一眼桌脚,没有!
明明知道她会来求和,还说「我在家里等你哦!」现在她人来了,自己倒躲起来,在玩什么把戏?
她本来很避嫌的,尽量不走进楚岩的房间,现在没办法了,一定要进入贼窝,那她只要不近床铺就好了。
「喂喂喂,楚岩——我来了!」她的语气也不像是来求和的,倒好像是来打架的。
还是没声没息、没人搭理她的漫天叫阵,不会躲在床顶的天花板上?
走到床沿,为了防止楚岩忽然从背后攻过她,像上回一样将她推倒在床,她采取背向床弯腰,上半身腾空在床铺上,慧黠的眼神火速雕过天花板。
敝了,也没人影。
叫人家来,自己却不见人影?搞什么鬼嘛!会不会像今天早上在她家里一样,躲在窗子外面偷听、偷看?
她又装作若无其事地兜走到窗户旁,边探出头去看边说:「如果你弄不到八人的红色大花轿,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,那就退而求其次,四人的小红花轿也可以啦,不过敲锣打鼓可不能少哦!」再怎么说她也是堂堂的花大小姐,是可以牺牲一下委屈一点,但也不能太过委屈。
突然她的背后伸出一只魔掌,扣住她的手腕,另一只魔掌环住她的腰,她整个人被挟持住,动弹不得。他的嘴不知何时贴近她的耳,轻轻呼出热气:「我有说要娶你吗?」
他忽然无声无息地模到她身后来,著实令她又惊又喜,不过总算是现身了。
「那你叫我来做什么?」
「你好像忘记要跟我说三个字吧?!」
这个人也太小鼻子小眼楮了,不过是误会他是采花贼而已嘛,就一定要她说「对不起」三个字吗?她绝不说,打死她也不说。
「对不起啦!」她的嘴巴居然不听大脑的指挥。
「我不是要听你说对不起,是另外三个字,我最爱听的。」
这家伙的耳朵长茧啊?每次见面都要听她说「爱你哦」、「要嫁给你哦」,他听不腻呀?更何况哪有人这样命令带威胁式的求爱?根本就是吃定她嘛!哼,最可恶的是自己也任他予取予求,唉,谁教她一不小心真的就爱上这个霸气的男人。
花蝴蝶抿著唇,欲言又止地吞吞吐吐道:「嗯……啊……这个……那个……」然后飞快地呢喃道:「我喜欢你。」
「「喜欢」还不够!」他也不放过她,这丫头就是刁钻。
蝴蝶嗔他一眼,红著小脸蛋娇蛮地冲著楚岩道:「你就是非要听「我爱你」不可,是不是?!」
楚岩偏著头,支著下巴,若有所思状,似乎在咀嚼她那三个字的诚意有多少?
「口气要再温柔一些!」他一副不满意的模样,折磨著花蝴蝶的任性刁蛮。
天生万物一物克一物,就是这么奇妙!一只天不怕地不怕的花蝴蝶遇上了风流霸道的楚岩,也只能乖乖地化成小鸟依人了。
她噘著唇,撒泼地拗著,嘴巴上虽然有点心不甘情不愿,但心里却泛著甜蜜蜜:「好嘛!好嘛!算你赢了,听好哦,我只说一遍的。」
楚岩这才转过来凝视著她那一脸委屈受难的小可怜模样,他为了装酷,还得辛苦地忍俊不笑出来。
「我、爱、你。」说完后,像逃难似的马上将脸埋进楚岩的胸膛,心口还扑通扑通地猛跳著。
要驯服这只娇贵刁蛮的花蝴蝶可真不容易,所以一旦抓住了,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再放她到外面乱飞乱舞的了。
楚岩一边紧搂著宝贝娘子,一边犹语调轻忽地说:「好吧,看你那副楚楚却又不太可怜的模样,我会很谨慎地考虑是不是要派出八人的大红花轿去娶你过门。」
「什么?!你还要考虑?!」猛地推开楚岩的胸膛,刚才装了老半天的温柔可人,一下子烟消云散,泼辣刁蛮的性子又原形毕露。
楚岩斜撒著身子,故作惧怕地道:「哇,你这么凶,谁敢娶一只母老虎回来睡觉?」
花蝴蝶觉得楚岩根本就是在「装肖」,气得直跺脚。横眉瞪眼还瘪嘴地娇呼著:「快说你也爱我,否则我就「包袱款款,离家出走」!」
哇,居然人在他家也能威胁著要离家出走,真怕了她!再逗下去,她可能就要一哭二闹三上吊了。
楚岩见好就收:「是的,听好了,宝贝娘子——我、爱、你。」
「还不够——」现在轮到她发号施令了,「说你要娶我。」
这才是楚岩真正爱听的话:「用说的也还不够吧?!」他意有所指地将眼神瞟向床铺。
花蝴蝶娇嗔道:「早就知道你没安好心眼!」幸好她先前喝了三杯参茶才过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