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在激昂中模糊,不知不觉中那个名字已经冲出喉咙:「沧澜!啊,沧澜!!……」
「每次还真是都一样啊……」男人吞下刘忘川在自己嘴中射出的白浊,意犹未尽的擦了擦唇,「每次都喊著那个人的名字。真不知道你是恨著他还是爱著他。」
刘忘川将右手从眼楮上拿下,意识霍然清醒。他直直瞪著男人:「万齐恒,你不要得意到认为可以臆测我!别忘了,你的命还捏在我的手里!」
「我不在乎这些的,你知道。」万齐恒笑著,笑容里却有丝惨淡,「你在我身上试过各种酷刑,包括把我的大脑移植到动物身上。无论是谁受到过那些对待,都再不会把生死放在眼里。」
「没错,你现在还恬不知耻的活著,我真意外。」刘忘川的手指滑过万齐恒脑门上那一圈细细的疤痕,「这里被打开过两次,一次让你变成兽,一次让你恢复成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