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光随著从窗缝中偷偷遛入的风儿轻轻摇著,朦胧地映在帐中,映在两人的脸上,肆意涂抹春末的温柔。
帐中传出我低低的委屈的声音,柔柔地敲击著他的耳膜:「那一天夜里天真的很冷,你像是瞪仇人似的看著我,然后非常恶毒地挖苦我,还当著我面把门关上,你不知道门闩插上,绞著木屑子的声音是多让人心疼……」
「好了,好了,」他捧起我的脸亲了两下,「你已经把这些事情声情并茂地讲了好几遍了,我已经很内疚了,卖身契也撕了,整个酒库都赔给你了,你还惦记什么?」
「惦记什么?」我无比幽怨的眼神立刻发生了变化,亮闪闪地盯著他,猛地抽开一直绞在手上的他的衣带,如狼似虎地压倒他,「当然是惦记你的身子了,既然你这么内疚,不如一次牺牲到底吧!」
看著他一脸茫然的样子,我展开无比阴险的笑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