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心紧,你怎么了?不舒服吗?」瞧她面红耳赤、满头大汗的;郝韫然关心地走过来,一手复上她的额。
「有没有发烧?是不是刚才吓到了?」
她双手捧住胸口快要窒息了。他一身温和如五月清绿的气息如此的清新、舒爽,而自己拥有的只有满身的铜臭;就算外在条件匹配,她的心也比他的丑陋多了。
「你……怎么又回来了?」她自卑得不敢看他。
郝韫然误解了她的畏怯,以为她并不想再看见自己,他黯然地低下头。「我……没什么!我想我还是先回去好了,再见。」他把手绢和可乐还她。
失去了遮掩,他脸上的创痕更加剧烈地刺痛了她的心。
「等一下。」她拉住他欲走的身于。「你的脸要先上药才行。」
「不用了,已经不痛了,我……」
「不行!」使惯了的命令口吻又不觉用了出来,时心紫当下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