饼了两个时辰,纳尔图从宫里回来了。
当他得知怡亲王回京的消息,就猜到他一定会马上到府里来探望女儿,偏偏意识分不开身,心里真是又著急有担心。
纳尔图急急忙忙地推开房门,太阳早已下山,屋里却没有点灯。一片昏暗,两眼很快滴掠过,找到坐在窗畔座椅上的毓龄,她曲著膝,整个人蜷成一团。
他将凉帽搁在桌案上,慢慢地走近。
「毓龄。」他轻唤到。
「他感觉的出我不是他的女儿……」毓龄幽幽地开口了。「我想这是不是就叫父女连心?」
听得出她的声音很沮丧,纳尔图柔声地安慰道:「不要担心,我会想办法说服他的。」
毓龄没有哭,可是心情很低落。「对其他人说谎,我只会心虚,可是当面对的是琳宁格格的阿玛,我却好难过……古尔德自己好残忍……」
「这话怎么说?」他低头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