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花般优雅安宁的男子轻轻地笑著,正缓步行来。
背对著大门,背对著千丝万缕的斜阳,虽然穿著压著银线的白裳,却仿佛是从黑夜中走来一样,他只不过淡淡地一笑,便如昙花初绽,美丽得近乎哀伤。
黑发如纱在风中扬起,飘落了的是映染了霞光、看不出本来颜色的丝带。
每个人都望著他,脸上的表情微妙而愕然。同样的景色,落在不同人的眼中就是不一样。有惊讶、有惊喜、有惊惧……而龙千里的双眼看到的却是完全的黑暗。
不在意别人的目光,优美的男子如在水面上飘行,空灵曼妙地行至那把宽大却略显寂寞而空旷的紫木檀椅前,一撢衣摆,稳稳地坐了上去。
手肘托住额角,他看了看静若无人的大厅,发出一声低柔的轻笑,「怎么?我只是想帮你们做个主持者啊,我应该有资格坐在这儿吧?对不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