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曾经是男人,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,即便是淌下了也不想教人瞧见了软弱,从前的睿王爷尚且如此,更别说孤傲冷情如律韬。
所以,这一刻,她没想抬头瞧他,也没想说话取笑,就当作是好心,给他的一份仁慈吧!
「容若。」他低沉浑厚的嗓音从她贴住的胸口轻震而出。
「嗯。」她以一声轻哼代替回答。
「一生能得容若如此待儿,已是十分足够。」
「好说。」是待儿吗?她明明就说是要负责,她的嗓音依旧不冷不淡,只是瑰嫩的唇畔不自觉噙起一抹笑,好吧!至少这人有领了她的情。
「兰姑姑这几年都在为母后守陵,我修书一封,将这些年来发生的事情经过详责告诉她,派人将她接回来。」
「好。」她偎在他的胸口,听著他比平日快的心跳声,沉静道:「如今,你可以告诉我,当年你以哑奴伺候父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