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之后月姐就彻夜守在榻边,一早才被师娘赶去吃了点热汤面,回来又继续守著,直到师父来了……师父难得对月姐板脸,弄到最后,师父亲自照看,月姐才乖乖到隔壁小房休憩。然后师父坐在榻边就一直摇头念著,女生外向、女生外向,天要下雨,娘要嫁人,无法可管,无法可管……这样。」小医僮后头还皱起眉心、压低声音,学起朱大夫说话的神态。
苗淬元听了仍是苦笑,但想起朱润月,胸口暖软,微微疼痛淌开,甘之如饴。
小医僮最后端起脸,郑重道:「月姐才睡下小半时辰,苗大爷别扰她。」
「是。」被一个小家伙耳提面命,他竟也不恼。
「师父交代了,苗大爷无事可自行离去,诊金的话,之后再与贵府三爷的诊金一起结算。」道完,小医僮作了个揖,迳自忙碌去。
所以,一时间是见不到心上那姑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