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为什么你的脾气总是这么坏?坏到能让鲜乳在一秒内发馊!」
她气愤地挣出那只握了钥匙的手,掴他一掌。
她的肩头因为受到约制,那一掌的力道如绵,于他根本不痛不痒,倒是他的颊被钥匙齿端刮出一道细痕,乍现的血渍在转眼间汩了出来,这激起他心里的怒潮,猛地扣住她的身子,像大鹰饺雀似地往她嫣红的唇啄来,不顾她顽抗的拒绝,再度给她一个吻。
这回他直往她的喉间攻去,让她根本无招架之力,她甚至连呼吸的本能都别他热辣狂乱的求爱方式给放逐了。他与她如此近地贴著,两人的气息逃逸进彼此的官能里,繁衍出更多的欲念,生平头一次,李怀凝有那种想把自己交出去的感觉,不再设防,不再保留,她阖上双目,蹙起眉头,浮现在她脑海里的竟是他赤果的肩胛背影,渴望他的强烈感觉让她发出哽咽的哭泣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