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委屈,想哭、想闹,甚至想用那双眼眸指责他的冷情,也全由著她去,他根本没将她放在眼里。
行至拱门处,再过去便出了议事楼的院落,此一时际,他却不知为何伫足回首。
这一瞥,见那纤瘦身影犹立在青松下,动也不动,孤零零的一个,风轻卷,似要将她挟走。
她也正回望著他,相隔著一段距离,却还能分辨出那粉嫩小脸上的落寞怜态……
「该死!」他低声诅咒,也不知在骂谁。
胸口闷得难受,峻唇又是一吐:「该死!」
齿关绷紧,偏没能将她潇洒地抛诸脑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