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位伯伯和叔叔们在议事楼里谈著正事,自然不成的;咏霞、咏菁、永睿还有其它人全在学堂那边;永丰和永昌被三叔公唤去核对年家一整年的帐目,忙得根本无暇回大厅用膳;永泽和永春昨儿个跟著采药队上山了;永澜他……他伤得好重,没能帮我,不过不打紧,我想……那窝子云鹊,我还是有法子瞧到的。」
说实话,他讨厌她的眸子。
一个十来岁的女娃儿不该有那样的眼瞳,清幽幽的像两潭深泓。
她笑时,好似有什么东西在里头荡漾。
当她专注地凝视著你,那黑瞳如玉,光彩温润,却一样教人猜不出其中的意味。
他讨厌那对眼眸。
也不怕伤她自尊,年永劲挟著自己也不太明白的恶意,狠嗤了声……
「等妳蹭到上头,那些鸟早死绝了,窝也烂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