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后来年宗远将海宁凤家的贵客迎到议事楼来,他并未及时离去,倒把长辈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,跟著,又从松针缝间瞄到这小泵娘在树底下张望、磨蹭著,也不知鬼鬼祟祟地在干什么勾当。
年永劲松开五指的力道,凤祥兰一站妥,忙理著自个儿的衣襟,扬高的鹅蛋脸尚不及他的宽胸。
「不往学堂去,妳到底想干什么?」他不答反问,颇有责备意味。
两人虽属同辈,但他长她八岁,身高又是天差地远的,在他眼里,凤祥兰就仅是一个小小女娃儿,是稚幼、不懂世事,甚至是不知民间疾苦的。
凤祥兰对他冷厉的模样不以为意,唇软软一牵,道:「我想瞧瞧那窝云鹊儿,我知道牠们就在上头呀,前些时候,一只雏鸟不小心掉下来啦,恰好落在负责洒扫的毛小扮头上,他费了番力气才把牠送回去,这几日又是下雨、又是打雷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