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条黑影在深夜时分悄悄窜进钱来宝的厢房里,他无声的屏住气息,模到床榻旁,扬手朝熟睡中的她洒了些粉末,再神不知鬼不觉的退了出去。
睡梦中的钱来宝浑然不觉,翌日醒来,忽觉得浑身虚弱,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。
「钱姑娘,你醒了吗?」
察觉她迟迟未起身,尤不休有些担心,钱来宝是习武之人,平日里都早早就起了,不曾这么晚过,这会儿都已时还不见她起来,他放心不下,遂来到她房门外,抬手敲著门板问。
「醒了。」她踩著有些虚浮的脚步,上前开门。
见她脸色有些憔悴,尤不休面露关心的问:「钱姑娘怎么了?」
「我也不知,一早醒来,觉得身子虚弱乏力,脑子有些昏沉。」
「莫不是病了,我去请大夫来给你瞧瞧。」
「多谢,劳烦尤大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