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无聊地打了个呵欠。
长发用了木簪盘在脑后,身著一袭黑色的和服,脚下是端庄的白袜——自己才二十一岁,却穿得像四十岁的妇人了。
懊死的春人!该死的弥生!她忍不住诅咒自己的丈夫和小泵。一个借口身体不适又和关不知道躲到哪里「静养」去了,一个长住在男友家中,冢本家除了她,就只剩下一个十四岁的小男生,不能指望。
好好的周末啊,她却被迫在这里处理「公务」,当初不是说只背一个名号就好的吗?
处理完手边的事情,已经是傍晚了。挥退了身边的人,袅歌站起身,不雅地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肢体。离晚饭还有一段时间,先回房间泡个澡好了。
路过走廊的时候听到风铃的声音,那是春人的爱好。下意识地抬头去看,素色的风铃下挂著祈福的纸片,在初夏的晚风中飘舞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