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下尽力收拾起这几天漫无边际的伤痛,又给了他一个稍微开朗的笑容。
「嗯。」她掀帘看著官道上初春的风景,美丽的双眼里尽是化不开的愁绪。
湛天暗叹了一口气,也不打扰她,径自闭目养神,脑中千头万绪,就差一个结论。
接下来的旅途上,她也不问湛天要去哪里,要去多久,只是尽力当一个乖巧听话的小妹。
湛天让她吃,她就吃,让她休息,她就休息,要她离开马车或是客栈房间一律要带著帷帽,她也照做不误,就连湛天拒绝她换上男装,她也没再提起,只是放弃梳头盘发这件事,每天就是简单将长发扎在脑后,反正有帷帽遮掩,倒也无伤大雅。
连续几天赶路之后,他们终于抵达临川,马车停在一户高墙深院的别苑门口,趁著门房去通报的这段时间,湛天忽然满是歉意的看著红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