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王爷……」冷天海忙叫几个亲卫跳上车辇阻止想下车的怀炽。「他们人多势众,咱们先撤再说。」
车辇在冷天海的话一落后,再度快速地前行,直冲向白虎门。
「堤邑!」当怀炽挣开箝制的人,奋力拉开垂帘看向远在另一端的堤邑时,冷天海已成功地率队闯出白虎门,而沉重的宫门,也在他的眼前关上,将堤邑的身影紧关在门扉里。
望著逐渐远离的宫门,怀炽浑身的血液在沸腾,可沸腾至顶端,是极度的寒冷,令他紧紧拳握的双手不住地颤抖。
她连再见也不说……是她,不愿再见到他?还是,就连再见的机会也不再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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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四哥!」
舒河一脸讶然地瞅著这个擅闯他的滕王府,气喘吁吁看来又怒又急的怀炽。
「才一阵子没见,需要这么想念我吗?」怪怪,这个么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情了?从没见怀炽那么想他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