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走得再远,到头来,她还是在这局势错综复杂的弈盘上,扮演著被人推著背脊往前走著的弈子,或许,背后那双推动她的手有时会停顿,或是力气不继,但它始终没有移开过,强迫她在这他人的领域里行走,躲也躲不掉,并且让她如同离了枝头的花朵般,在掉入湍急的浊浪里后,再也无法泅回最初的滩头,再回到枝头上不染尘埃,还给她一身的洁净清白。
「我……」堤邑难忍地紧握著十指,「又成了被人利用的工具?」他们怎可以一再地对她这么做?
「对。」润儿镇定地扳开她紧握的纤指,要她振作起来,「还有,老爷他们打算在明日行动。」
「明日……」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做什么?即便是救了怀炽,她爹也不会死心,但不救怀炽,将要心死的人就会换成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