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在今日之前,她对辛无疚还是怀有丝丝希冀的,可到后来,连这微弱的希望,也终将宣告破灭。
润儿将她所有的伤心全看在眼底,安抚地拍著她的肩。
「你要救姑爷吗?」即使失去了父家,她也还有怀炽呀,她并不是什么都没有的。
「怎么救?」她的眼里积蓄了诉之不尽的莫可奈何。「我对朝政一窍不通,更没有什么管道,还有,我根本就无法去说服我爹放弃。」
「舒河。」润儿向她指引一盏明灯。
她回不过神来,「什么?」
「滕王舒河一定愿救姑爷的。」同是南内人,相信舒河绝对不会对怀炽的安危置之不理的。
堤邑却向她摇首,「但我不想再看他利用怀炽一回。」舒河的那一双手,一直都是干干净净的,什么罪愆都没有,那是因为他从不沾染,他都是命人去代他做,而最常代他做那些事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