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在意一个人、太喜爱一个人,用情的最后似乎只有紧密相融,彼此含入血肉里,才能纡解内心那股因感情太过汹涌而起的疼痛。
心这般疼,明明疼著,偏觉疼著好,觉得很真实,因被某人牢牢牵绊。
还有什么力量和意志去抵拒男人执著的求欢?
当自己对他已用情用心,这样的在意与喜欢,如何能不沉醉?
她想,近朱者赤、近墨者黑,许是珍二带坏她。,又想,不是一家人、不进一家门,向来持身甚正的她其实老早长歪了,跟这男人正巧凑作一对,因为此时此境,
她忽觉大白天的土道上、跟个汉子在马车内胡天胡地厮混……欸,其实也……挺好啊挺好。
她无声笑,眸子黑亮潮湿,手再次攀上男人腰际,却不再紧抓不放,而是十指并用,豪放且略嫌粗暴地扯松对方裤头。
既是吃他豆腐,那便吃个彻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