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晋攒钱不要命 第4章(1)

「拂春开铺子全是为了贴补家里的花销,你怎么就那么狠心,对她又打又骂,要是我女儿有个什么万一,我跟你没完!」

女儿一夜未归,白佳氏差人去琬玉那儿,还有她三舅那里,甚至连她交好的几个朋友那里都找过了,没人见过她,等了一宿的她急坏了,担忧的埋怨丈夫。

女儿不见踪影,瓜尔佳常德何尝不担心,也对打了女儿的事有些后悔,但他这人素来要脸面,依旧嘴硬的道:「她做错事,我还打她不得吗?你就是太宠著她了,才让她这般骄纵,受一点气就离家出走!」

被他这般指责,白佳氏再也受不了,将这些年来隐忍的委屈一股脑的哭诉出来,「女儿是我生的,我宠著她有什么不对?再说,别人家的女儿可没我女儿那般懂事孝顺,她小小年纪就知道帮著我攒银子,否则你以为凭你那点俸禄,哪里够供养著嫂嫂他们?她甚至为了不想我变卖首饰,冒著生命危险跑去抓朝廷的钦命要犯,这么乖、这么好的女儿,你还不分青红皂白的责怪她,你还有没有良心?」

毕尔佳常德平日里除了朝廷公务之外,府里的事他是不管的,全由妻子操持,银两不够,妻子也不曾向他诉苦过,全都自个儿想办法解决,且两人成亲多年,这还是妻子头一次在他面前哭,他一时之间有些慌了手脚,只能轻拍著她的背安抚道:「好了好了,你别哭了,拂春不会有事的,兴许晚一点就回来了。」

女儿一宿未归,他也一夜未眠,今日早朝甚至还告了假,留在府里等她,原本是想等她回来,要再好好训斥她一顿,可如今他只盼著女儿能平安回来就好。

晌午时分,驿馆送信的人来了。

夫妻俩看完女儿托人送回来的信,白佳氏这才放下悬的心,见丈夫张嘴似是想责备女儿,她抢先一步说道:「拂春跟著玹郡王出去散心,回来后你可不准再骂她。」

「我……罢了、罢了,随她去。」妻子都这么说了,瓜尔佳常德也不好再说什么,拂袖离去。

拂春穿著一身灰蓝色的衣袍与永玹同坐在一辆马车里,她好奇的问道:「永玹,咱们这是要上哪儿去?」

她出来没带换洗的衣裳,他命人替她买了两身男装,方便她行走。

她先前已分别写了三封信托驿馆的人送回城里,一封是给额娘,让她不用担心她,一封是给何水娘,交代她铺子的事,另一封是给三舅,告诉他自己暂时不在京城。

「去年有几个是城送往朝廷的税银被劫,迟迟追不到犯案之人,皇上命我来办。」

拂春惊讶道:「竟有人那么大胆,连朝廷的税银都敢劫!」抢劫税银可是杀头的重罪。

「先前皇上曾派人前去调,却不到什么线索,不久前又有一批官银被劫,押运官银的人同样全都被杀,而那些劫匪和官银也同先前一样,全都消失无踪。」永玹将他此番要去调的事简单告知。

她思忖道:「要劫走那些官银,应当需要不少人手,这些人的武功必定不弱,才能一口气杀死那些官差。」

他颔首续道:「没错,那些人一再劫走官银,官府不仅抓捕不到人犯,连犯案之人是谁都不知道,十分不寻常。」说完,他抬目瞅著她,扮成男装的她头上戴著顶黑皮瓜帽,一头长发束成一根辫子,面容俊美亮丽。

他回想起当年第一次在英武郡王府里见到她时,她穿著一身红色衣裙,张扬明亮得宛如一团火焰,令他移不开目光。

拂春低垂著眼眸,抬指轻点著下颚,思忖著案子,突然间灵光一闪,抬起眼兴匆匆地道:「你说有没有可能是……」冷不防迎上他凝视著她的眼神,刹那间仿佛跌进一汪幽沉不见底的深潭中,她猛地一怔,下一瞬间回神后,她质问道:「你做什么这样盯著我看?」

永玹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,称赞道:「你扮成男装,模样挺好看的。」「是吗?」她抬手模了模脸,双颊莫名有些臊热,觉得自个儿好像被他给调戏了,她觑向他,也回敬道:「你用不著自卑,你长得也不差,只比我差了那么一点点。」

他不由得失笑,「我是说真的。」他确实是真心称赞她。

拂春挑了挑眉笑道:「我也没骗你呀。」见他忽然又瞅著她直看,那眼眸黑沉沉的,让她有些心悸,她连忙将话题拉往正事上头,「对了,我方才想到,你说那些官银被劫,会不会是出了内贼?有人通风报倌,勾结了匪徒,暗中掩护他们,才让他们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著官银逃走。」

「是有这个可能。」没想到她能想到这一点,永玹不由得面露赞赏。

看他似是认同她的想法,她不禁有些小得意,「你放心,既然同你一块儿来了,我会帮你一起调个水落石出。」

「那我先多谢你了。」他带著笑意的眼底,隐隐滑过一丝隐晦难辨的宠溺。

她大气的摆摆手,「用不著客气,咱们是朋友,又是合伙人,互相帮衬也是应当的。」

永玹的眸底映著她那张俊丽耀眼的脸庞,忽然间觉得这趟带上她,是个十分明智的决定,借著这次的机会,也许他能实现多年的愿望。

「对了,那天回去后,你那位表妹可有去向你额娘告状?」中午时分,拂春坐在溪边不远的树荫下,与永玹分食著干粮,一边与他闲聊著。

提起这件事,他轻声低笑,「说了。」而且在知道自己不会娶她后,雪莹就哭著回家去了。

「那你额娘可有骂你?」她将最后一口干粮送进嘴里,听著树上蝉鸣声聒噪不休,拂来的风带著躁热的暑气,吹得人昏昏欲睡,她有些撑不住,眼皮直往下掉。

「我解释过了。」见她似是想睡,他道:「你想睡就睡会儿吧,这时日头正毒,晚点再启程也不迟。」

「好,那我眯一会儿。」拂春放心的阖上眼,背靠著树干,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
永玹守在她身边,静静的注视著她,觉得这一刻天地间彷佛安静得只有他们。

他凝视著她的眸光流转著一抹深重的情思,初次相见,她就在他眼里烙下了浓艳的色彩,从此再难以抹去。

盛夏的阳光,有几缕穿透过枝桠的缝隙洒落下来,他移坐到她身侧,替她挡住阳光,同时也让她垂下的脑袋枕靠在他的肩上,他闭上眼,唇角微微扬起,轻轻地握著她垂在身侧的手,过了好一会儿才放开。

半晌后,拂春幽幽醒来,发现自个儿竟枕著他的肩睡著了,有些讶异。「你怎么坐到我旁边来了?」不知道为什么,这一觉她睡得极香。

两人的身子紧靠在一块,亲密得彷佛是一对爱侣似的,这念头一闪而过,让她不由得有些羞臊。

永玹温言微笑道:「我看你睡得似乎不太安稳,担心你扭了颈子,索性坐过来当你的枕头。」

见他的神情一如往常,没什么异样,彷佛真是一片好意,她挠了挠脸,说道:「哦,那多谢你了。」她站了起来,「我去溪边洗把脸。」顺道把脸上那莫名的臊意给洗掉。

走到溪边,她蹲,双手伸进溪里,掬著溪水泼著脸,冰凉的溪水让暑气消减了几分,她站起身,正想把丝帕掏出来擦脸,眼前就递来条白色的绢帕。

「擦擦脸。」

抬眸见是永玹,她道了声谢接过手绢,擦干脸后,见他也弯子,掬水洗了把脸,她站在一旁等他。

洗好脸,永玹站起来,抬手从她手里取回适才递给她的那条帕子,要将脸擦干。

「哎,那帕子我用过了,我拿我的给你用吧。」她伸手要掏自个儿的手绢给他。

他摇头道:「无妨,我用这条就成了。」

拂春睇他一眼,低头用脚尖拨弄著溪畔的石头,冷不防有只手朝她的脸探过来,她下意识的抬手一挥,下一瞬,便听见噗通声和一声低哼声传来。

她错愕的瞪大眼穿著摔落在溪里的永玹,随即忍俊不住大笑几声,才解释道;「我不是故意推你的,你方才突然伸手过来会……」

她明艳的笑脸在盛夏的阳光中闪闪发亮,永玹微眯起眼看著她一会儿,才开口道:「我是见你头上有片落叶,想替你重掉。」

「是这样呀。」拂春干笑两声,走进溪里扶他起来。「你可有受伤?」

他头,「方才石头湿滑,我一时没站稳才会摔进溪里,不是被你所推。」

闻言,她舒眉笑道:「我就说嘛,你怎么可能这么弱不禁风,我轻轻一挥你就落水了,把我吓了一跳。你衣袍都湿了,咱们还是快回马车里,换一身干挣的衣裳吧。」

「嗯。」他点点头,两人一块走回马车。

她在马车外头等著他换衣裳,随行的侍卫已将拉车的马给套好,准备要启程。

等了一会儿,拂春出声问道:「永玹,你换好了没?」隐约听见车里似乎传来含糊的声音,她以为他换好了,遂上了车,一进去,瞧见他赤果著上身,她面红耳赤的惊呼一声,「你怎么还没把衣裳换上?」

永玹急忙拿起脱下的衣裳挡在身前,俊眉微蹙的看著她,「你怎么上来了?我适才不是让你帮我去另一辆车里拿我的衣袍过来吗,行李都搁在那儿了。」

这趟出来有两辆马车随行,一辆是他和拂春乘坐,另一辆马车里载著行李,同时也让几名骑马的侍卫们轮流休息所用。

「我没听清楚,还以为你说的是换好了,我这就替你去拿衣裳。」说著,她臊红著脸,转身匆匆下了马车。

走到另一辆马车那儿,她让一名侍卫将他的友物取出来,再踅了回去,从车帘子塞进去给他。「喏,你的衣裳。」

她站在车旁等著,一边抬手搧著泛红的脸。

片刻后,永玹在车上说道:「我换好了,你可以进来了。」

「哦。」拂春应了声,小心翼翼地上了马车,见他已经穿戴越齐,这才放心地坐下来。

他掀起车帘,吩咐随行的侍卫启程,这才看向她,意味不明的问道:「你方才都瞧见了?」

她下意识的点点头,虽然只看了一眼,但他那赤果的健硕身子,却清晰的映在她脑海里。

他注视著她,神色难辨的又问:「你说这事该怎么办?」

「什么怎么办?」拂春愣愣地看著他,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。

「你把我看光了,这事难道就这么算了?」

「那你想怎样?」

「你这是不想负责?」永玹微眯起眼,似是有些不悦。

她呆愣的反问,「负什么责?」她不过就是不小心看见他的,要她负什么责?

「你看光了我的身子,不该负起责任吗?」

「我?」拂春愣愣的指著自个儿的息子,「你要我对你负责?」

他沉默不语,用一双墨黑的眼眸凝睇著她,似是在无声谴责她的不负责任。

被他那么注视著,她觉得自个儿彷佛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,顿感有些口干舌燥,她不自觉抿了抿唇,「我不知道你要我负什么责任,你想怎么样直说就是。」

「我的身子可不是寻常人能看的。」

她被他给惹得不耐烦了,「我方才也不是故意的,不过就是不小心看见了你赤身的模样,你一个大男人,做什么像个小媳妇似的那般扭捏,最多我娶你就是了。」说完,她猛然惊觉话说得太快了,她是女的,他是男的,再怎么样也轮不到她娶他。

她模模鼻子,讪讪的看了他一眼,想改口,却在听见他的话后,整个人呆愕的瞠大眼。

「好吧,既然你想负责,我就允了你,不过不是你娶我,而是我娶你。」说完,永玹的脸色和缓了下来。

「你说什么?」拂春难以置信。

「怎么,你想反悔?」他的神情顿时又一沉。

她被他那带著质疑的凌厉眼神给看得心头一抖,不暇细想的著脑袋,「不是。」

他这才满意的重新纾展眉峰,「这事回去再议。」

议什么?她一脸茫然的看著他,她不过是不小心瞧见了他的身子,无法理解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。

她是不是……被他给戏弄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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