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小蝉不顾父亲的反对,坚持要在屋子外围筑起两人高的石墙,墙头插上尖锐的瓦片、碎陶片和尖石。
丙然有先见之明,还是派上用场了,她三叔不只一次想翻过墙「借」钱,长成成犬的大黑狗吓不跑他,唯有扎得人两手鲜血直流的高墙才能略微挡一挡,阻止他侵门踏户。
今年是棉花开花的第四年,朱小蝉十一岁了,而十三岁的朱小春也到了该议亲的年纪。
「二姊,你听到了没,秀轩哥哥中秀才了,他是本县最年少的秀才哪!」他的脑是怎么长的,这么厉害。
已长出少女体态的朱小蝉胸前微鼓,面皮白嫩得有如剥了壳的水煮鸡蛋,嫩得足以掐出水来。「跑慢点,看你跑出一身汗来,也不怕著了凉,你都九岁了,还要姊姊替你操心。」
「九十岁也是二姊的弟弟,二姊得替我操一辈子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