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前几天不是说要和他打官司,请律师帮你争取监护权,为何到现在还让他在你面前耀武扬威?」
「我……我付不起打官司的钱,也请不起律师。你们也知道我一个月两万块薪水,付掉房屋贷款就只剩五千元……所有能借的地方也都借了,仍筹不出这笔钱。」涵鹃哀哀痛哭,已是六神无主。
「你怎么不向我们借?我和桦洁都还有一点积蓄。」明明瞠大眼问道。「当不当我们是朋友?」
「可是上次离婚时已受了你们莫大的恩惠,这次我实在……」
「有什么关系?看需要多少,我们都会借你的,绝不能再让静静待在那个变态身边。」桦洁紧握住她瘦弱的手。
「啊!」明明突然大叫,「我想到了。」
桦洁和涵鹃看向欣喜若狂的明明,脸上充满了问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