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对文字不擅长,要是觉得合适了,你就把门给开开啊!」
「也不知知道是谁的诗,短的我还能背……那作者厉害了,自己写了表达男子情感的词,又写女的。来了啊,嗯嗯!记得那时相见,胆颤,鬓乱四肢柔。泥人无语不抬头,羞么羞,羞么羞?」七月将后面两句念得十分乐呵,在房中听的萧兰又是好气又是好笑。「再来了啊,词人此刻立即换身成姑娘,回了一段。」七月兴致盎然用著女子的嗓音,「我忆君诗最苦,知否?字字尽必心。红笺写寄表情深,吟么吟,吟么吟?」
这是《荷叶杯》六首中的两首,七月要说词,也不该选这么直白表达男女之间爱恋的句子来说呀!萧兰又不自觉发笑,听七月这么念,只怕这作者听了会比他更恼七月,没人能把词念的如此……没心没肺!
「等等啊,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,马上回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