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烙印 第九章

夜市里——座座的灯棚、彩楼亮在街道旁,大小街道灯火亮如白昼,光彩夺目。街上巷内人潮汹涌,人们摩肩擦踵的走著。

木印开心得绽开笑颜,她都不知道这个城市晚上还这么的热闹。

「鸳白,你看!还有杂耍。"木印不禁轻呼出声。她以前只在鸳自说的故事中听过这么厉害的把戏。

「还多著呢,这里通常都要到初更过后才会休息。"鸳白握著木印的小手边走边看,听著她兴奋的言词,感受一股熨烫著心的暖和。等到木印看得差不多了,他抬头看看月亮斜移的程度,猜想时间应该快到了,才带著木印绕入一条小巷内。

他们越往内走,灯火就越昏暗,木印忍不住问:「我们去哪里?

「你会喜欢的。"鸳白嘿笑。

「你有阴谋。"每次他露出这种笑,就表示他找到一件好玩的事,在想要怎么把她约出去。

「我哪次把你拐出来让你失望过?"有阴谋又怎样,他可是一点都不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,所以才能把乖巧又听话的木印闭著到处跑。

「没有。"只是她都在担心会被师父怎么罚。

「到了。"鸳白敲敲木门。

大门咿呀一声的打开,只见——个女人提著灯笼站在门内。

「白爷,你好久没来了。"金容的笑缅在忽明忽暗的灯火照映下,显得唯美而梦幻。

「一年一次,哪一次我没来了?

「今年又带了一个客人来」「金容看清木印是个女孩后,笑容变得有点僵。

「我的妻。木印,这是金容,"鸳白了擅白作主的这样介绍.木印跋紧摇头,「我……不……」

「妻子?什么时候的事?"金容花颜失色。

木印看到金容神色的转变,不觉一楞。难道这个女人也喜欢鸳白?

她想起师父曾说过鸳白一辈子都会犯桃花。师父指的就是这个吗?不管鸳白走到哪儿.不管他做了什么事,就是会有女人为他心动。

「底下还有空位吗?"鸳白没有回答金容的问题。

金容回边神,"有,请跟我来。

她轻巧的转身,带著鸳白和水印来到庭院里一个隐密的角落,此处铺有一层软垫,供人坐扑,软垫旁还摆上了一「白爷,我为你们送一壶茶过来?"金容若有深意的问。

「不,拿酒来。"鸳白看著木印说。

「是。"金容眼神怪异的再看了鸳白和木印——眼,这才退下。

木印好奇的往四周看,她放眼所及一片朦胧,只有角落的前方中央挂了一盏灯,昏昏暗暗的,依稀可见灯下种了一株她看不清楚的植物。

周遭弥漫著一种让人放松戒心的气氛,幽暗处传来低低的喘息,声音虽然几不可闻,却逃不过木印这种练武之人的耳朵。

「还有人在是不是?"她配合气氛的压低声音问。

「是还有很多人在。来,坐下来。"鸳白和木印一同尘上软垫。

「可是没看到人。"她悄声问。

「这就是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喜欢这里的原因。」

木印的耳边低语。

「为什么?

「来,吃一粒葡萄。"鸳白没回答,把葡萄剥了皮递往木印唇边。

木印抬眼看他,不由白主的陷入那双深幽瞳眸中,舍不得移开视线。

她痴痴的凝望著他,灵眸散出她以为已经不存在的深情爱恋。

木印下意识的把鸳白手中的葡萄含人口中,细细品尝那酸中带甜的滋味,她不白觉的紧促一下眉心,完全没察觉自己娇媚的模样对鸳白造成何种影响。

鸳白的眼神转趋热烈狂放。

去而复返的金容见到这情景,捧著托盘的双手不禁颤抖了一-下,酒杯交击的声响震回两人的神智。

鸳白转头嘱咐:「把酒放著就可以了。

「是。"金容把托盘放在鸳白身旁,白爷.还需要什么东西吗?

「不用了"有事我会叫唤,别可来打扰我们。"现在他盯里只有木印的娇丽情影。

「要不耍金容再拿些白爷爱吃的甜点来?」

「不用了,这样就够。"金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唆?

「白爷……"金容不放弃的再次叫唤。

「金容,白爷已经说得很清楚了,还不回来。"一道严厉的女声响起。

金容不甘的转头离去。

「好厉害的人。"木印叹道,竟然能够只让他们听见她的声音,而不打扰到其他人。

看来江湖中的确了许多奇人,没有一定的实力是很难生存下去的,鸳白这儿年想必过得很辛苦吧!

木印突然想到的问:「她是不是在监视这里所有的人?」

不然怎么会知道金容在这埋了「阿布没那么无聊。"鸳白笑得很不一样。

木印疑惑的看著他。

「怎么了?有问题就问啊:「他对她的一向知无不言,言无了尽.「她喜欢你吗?"她终究忍了住的开口问了。刚才出声的女人对鸳白而言应该很不——样,不然他不会笑得那么温柔。

鸳白在深沉的夜中浅笑,"你在吃醋吗?"他伸手把木印抱到自己腿上,她的身体好软,像个熟透的桃子,自然散发出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,让他想一口吃了她。

「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。"木印身躯僵直,想不动声色的离开他的腿,却反而被他用双腿夹住,造成两人更贴身的接触。

鸳白强忍佳木印在他敏感处摩挲引发的悸动,不想让已经有如惊弓之鸟的木印包加惊惶。

「阿布只喜欢一个人,可惜那个人不是我。"他搂佳木印的纤腰,温柔的在她耳边轻语,想她放松情绪。

「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的?"她看著这景致问。

「来,喝完这杯酒我再告诉你。"鸳白空出一只手倒了酒,送往木印的口。

木印拢了一下眉,把他手中的酒喝下,才听到鸳白的回答。

「这里是一个朋友开的,我会知道当然是经由他大力鼓吹。」

「每次来都有带女人?"他刚才说他每年都采。

鸳白的回应是轻啄木印的唇。

「鸳白!"木印惊呼,用手捂住嘴。

「这是第一次留在外边,以前都是和欢让、青棠待在包厢那儿。"他笑笑的说道。包厢那近虽然也有花赏,不过总比不上这里旖旎的气氛。

「我们来这里做什么?"她到现在还是看不到有什么好看的东西。

鸳白抬头看了一下月亮,"别急,再等一刻就可以看到了。」

「什么东西非要那么神秘不可?"好奇心被挑起的木印不再那么紧张,甚至在不知不觉中偎入鸳白宽阔的胸膛。

鸳白满足的又倒了一杯酒送往木印唇边。

「我不能再喝了。"她根本就不胜酒力。

微微的红晕染上水印的娇颜,形成让鸳白心旌动摇的艳丽。

「不要紧,这酒不热。」这种酒只会令人放松心情,醉不倒的。

「你是存心的吗?想要灌醉她。

「你看,时间到了。"鸳白突然指著前方说。

木印转头看去,顿时愕住了。

她看见前方一盏盏亮如星光的灯慢慢的点起,一朵朵洁白清美的月下美人缓缓的在灯火和月亮的照映下盛开。

一瓣又一瓣的花瓣如有生命般的展现它动人的光彩,木印被跟前的类震慑住心魂,没有注意到周迫传来此起彼落的轻叹声,也没有察觉鸳白在看到她著迷的神情后吻上了她脸上的烙痕。

「鸳白——"木印转头想告诉鸳白她有多兴奋,却在看见他无法掩饰的炽烈表情后住了口。

「喜欢吗?"鸳白细细的吻著她的烙痕,在她耳边轻问。

木印想回答,却没有办法开口,她只意识到鸳白灼热的气息.只听到自己如雷的心跳,只见到月下美人齐放的芳香……她被他和这一切迷住了。

鸳白抱著木印转个身,把她放倒在软垫上。

仰望著他,木印体内慢慢的凝聚出一股骚动,像一簇簇火苗等待燃起漫天大火的瞬间,终于,在鸳白吻上她敏感的耳垂时,她整个人就像遇热的糖一般融化,伸出双手勾住他的颈项,任他为所欲为。

鸳白的手抚上水印后背,再到她纤细的脖子,而后又慢慢往下,拉起她的裙子。

他的吻从耳董到颈子,又移到她另一追的耳朵,他用身体轻轻摩擦著她的柔软,令她不自觉的偎近。

好热,全身都热,鸳白的手和他的吻踫过的地方像要起火一样,就连他没踫到的地方也在呐喊渴求著他的触踫,她的下腹部更是紧缩著不放。

鸳白的手隔著底裤抚到木印的,他的吻也跟著印上她的唇。

「鸳……"木印在他身下扭动,他不能这样。

鸳白不放松的将舌头探人她张开的嘴,滑过她的贝齿,吸吮著她口中的甜美,手则轻触著她的,让她更加的紧绷。

木印玲咙的曲线让鸳白失去控制的想要更多.原本只让她体会他的用心,只想吻吻她,却在她的反应中需求更多。

木印被这样激情的感觉迷失了理智,不自觉的娇吟出声。

夜很凉,这方天地却燃烧著热情。

鸳白喘著气,大口的吸人沁凉的空气,但手不想放,至少要让木印得到满足。

他真的好想,好想卸下她的衣服,去抚模她柔嫩细滑的肌爱,可是不行,再这样下去,他会控制不住的在这里就要了她,他是没什么关系,但木印可能会承受不了这样的开放.他现在就已经做得超过了头,不过可得把它完成。

他的手下是一片的湿润,木印的已被他撩到高点.鸳白看到木印眼中氤氲的欲望和昭然若揭的邀请,只能撇头将自己的脸埋在她的秀发中,努力的不去感受他的硬挺和他急切想要获得解放的痛苦。

「鸳白?"木印嘤吁。他为什么不再吻她?

「什么都别想,只要感觉。"鸳白的手改轻触为揉捏,让木印卑起身。

「鸳白,我……"木印的声音断了线.一道令人窒息的高潮袭上了她,带著她从空虚到饱满而后释放。

鸳白放开手,看著她从激昂到平复,然后将汗湿的她抱迸怀里。唉!这种情况要多来几次,他八成会提早进棺材,还是早点把她娶进门比较妥当。两大有了正式名分,他要怎么做就能怎么做.也不用顾虑木印会不会在事后又胡思乱想,让他一个头两个大。

「鸳白,我们刚才是不是做了不该做的事?"木印回边神轻声问他。

「不是。」「但……"她还是跟他做了不该做的事,她这一辈子再也恢复不了平静。

鸳白感到胸前一片湿凉,轻叹著安抚她,"别乱想,这不是不该做的事。"一对相爱的男女对彼此有欲望是很正常的事。

「可是我们并不是夫妻。」原来她之前听到的轻喘声就是这样发出来的,这里是情人偷欢的地方。

他真的什么地方都敢带她来。

「我们会是。"她可别又充满罪恶感,胡乱自责。

「我们不会是。"木印轻泣摇头。

「会。"只要她答应,没有什么不可能的。

「我不会嫁给你的。"她该明确的拒绝他的,她不该让他再这样对她放肆下去,否则只会再次心碎,因为她一直没忘记要去爱他。

「会。"木印是爱他的。

「师父不会答应的。」

「他会。"鸳白斩钉截铁的说。他会用一切手段让季叔答应。

师父绝不会答应的,而她也不会再允诺嫁给他。那些纠缠他一辈子的桃花会令她一生心伤,而她又怎么会有自信去抵挡那些觊觎他的女人?

木印觑了一跟前方的县花。这一晚跟鸳白的旖旎就像那些月下美人一样,只有一夜的寿命,不会再有了。

☆☆☆

鸳自和木印镑怀心思的走回客栈,一进门就看到国帆音.「国二小姐?"鸳白心中惊异。她怎么来了?

「我奶奶到哪里去了?"国帆音哼道。

「国二小姐似乎找错对象了,我怎么会知道国老夫人去了哪里?"鸳白装傻。现在还不是告诉他们的时候。

「我爷爷也不见了,就连凝道和阴常如也跑得不见人影。鸳当家,我相信此事你绝对知情。"国帆音的眼直看著鸳白,丝毫没有察觉木印的存在」「我先回房去了。"木印转身就走。又是一个喜欢他的人,再这样下去,她的自信会被完全抹杀掉,她必须停止他,停止去跟其他女人作无谓的比较。

她讨厌现在的自己,厌恶她有这样嫉妒的心情,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

「木印!"鸳白想唤回她.即只看到她的绝然。"国二姐,要人我没有,别再来这里找人。夜深了,你该回去了。」

完,他追著木印而去。

「你……"国帆音跺脚。他知不知道她可以把这个消告诉其他人,让他不得好过?可恶,竟然敢这样对她!

鸳白追上木印,在房门前将她拉回头。

「我累了,想睡。"木印挥开鸳白的手。

「木印?"鸳白蹙起眉头。她不对劲,她第一次这样反对他,他做了什么不对的事吗?

「鸳白,我们算了,好吗?"木印低著头问。她无法应付;

样的转变,鸳白变了,她也变了,她不再知道他们之间是能够永远不变,她好迷惘。

「不。"他不知道木印说这句话的真正意思,但他绝不这样子算了,要不到他这一辈子最爱的人,他的人生就一点意思都没有了。

「有那么多人爱你!差我这一个。"几乎她通过的每一个女人都爱他,而她比不过其中任何一个。

「你在说什么?"谁爱他了,他怎么都不知道?即使真的有人爱他,只要她们不是木印.就都不关他的事,他要的永远只有一个木印。

「我说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,何必一定要我,」鸳白故作不懂。

「你累了。我们明天再谈。"鸳白告诉自己,她一定是累了才会这样。

木印生气的关上房门。

见到木印难得出现的撒泼态度,鸳白还是一脸的不知所以然。她到底在主什么气啊?他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,可是她真的在生他的气。

☆☆☆

又到木印出外装露水的时候,她才打开门,就看到鸳白一脸讨好的笑容,手上还拿著装了不少露水的桶子。

她心疼,却不想让他知道她已经不气他了。鸳白一且知道她不生气,就会故态复萌,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

「给你。"鸳白满心愉快的呈上努力成果,想让木印尽弃前嫌。

木印接过,不知道要跟鸳白说什么,转头又把门关上」鸳白再次吃了闭门羹,愁眉苦脸的想著。她的气还没有消吗?她从来没对他这样生气过,就连他把她养的小鸡烤来吃,她也没对他生气超过一个时辰。

难道是因为他不该带她去那种地方?可是她在看到月下美人开花的时候了啊。还是他没有满足她?不可能的,她明明有看高潮。

那她到底在生什么气?他都为她去装露水了,这个示好还不够吗?还是他应该再想想别的办法?

鸳白就这样陪著在客栈里值夜的小二,在大厅待到天亮,直到掌柜来到。

「白爷,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,房间不够舒服吗?"掌柜紧张的问。

「这间客栈是我盖的,我会建不舒服的房子吗?"鸳白翻个白眼」「那么是谁惹你不痛快?"白爷难得这样呆头呆脑的杵著不动,就连当初有人来客栈找碴,他都没有这么烦过.「木印在生气。"而他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
「小姐在生气?这可就不好办了。"能把脾气那么好的姐惹火,八成是很严重的问题。

「不只不好办,她从来没对我生超过一个时辰的气,现在却气了一整个晚上,连我……算了,不提也罢。"他是没人商量才会找掌柜病急乱投医。

「白爷,不如这样,我叫厨子做些小姐爱吃的甜点,让端去给小姐赔个不是。"掌柜建议道」「不好,她不爱吃甜的。"木印的物质欲望低,也不容生气,可是一生起气来就很难讨好,很难找到可以让她心花怒放的东西。

「那么,小姐有没有特别想要或喜欢吃的,让东西小姐的心一宽,就不会可生门爷的气了。

鸳白灵机——动,咧开嘴笑道:「这好,这好,掌柜的,谢绝。」

话才出口,他就急忙出门出了。

掌柜因自己的建议有所帮助而欣喜的笑著。瞧这模样白爷将来一定是个好丈大,只了晓得他又想到什么好主意,可以让小姐开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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