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她给我的小差事。」卫非先招认﹐再笑咪咪地把罪过推给坐在他旁边的左容容。
「你说什么﹖﹗」朝歌更是怒火滔天。
「我对你们两个说的话﹐也是她叫我说的。」卫非挪开朝歌的手懒懒地说。
「那首警告我们的诗呢﹖」慕炫兰挤在朝歌的身边发问。这么神通﹖他怎会事先就写好那首请来警告他们要小心﹖「我写的。」卫非又大方地承认。
慕炫兰不相信﹐这个叫卫非的男人面如冠玉﹐一点也不像那个白发苍苍、满面风霜的老人。就算他能易容好了﹐他是如何把声音改了个调的﹖「不可能﹐你的声音不像那个老人家。」他现在的声音和那个老者差了十万八千里﹐说什么也不像。
凉亭﹐每个认识卫非的人都掩著嘴﹐忍住不笑出来﹔看来这个女人还不清楚卫非的能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