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甚至一直告诉自己那只不过是我的幻觉,但事后你又极尽能事的在我面前为他恳求,你可知我心在滴血!」他眉心锁紧、下颚紧绷,一副身受愚弄的痛楚。
「我也说过,我是被逼的,他趁我爹不在之际,偷了我爹的印信,你应该知道印信对一国之君的重要性吧!」她泪痕狼籍的抽噎著,又说:「当时他将印信放在暗袋,作势要将它给毁了,你以为我能说吗?你进门时看见的那一幕也不是你想像的那样,我有抗拒,只不过我不要……」
他陡地将她搂进怀里,不让她将话说完,「不要说了,不要说了……我错了,是我太多疑,但那是因为我太在乎你,才会说出这些鬼话。」
伊兰将整个人埋在他胸前,「你不是说「覆水难收」吗?如今你还要我吗?」
「是我不好,原谅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