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而且你、你好凶,我都还没有做什么坏事,你就差点把我的手……我的手给折断了。」如果她做了坏事,岂不是会没命?!
伊崎的容颜在微白灯光下显得诡谲,一直闭合的唇瓣总算歇开,流逸出比冰山还酷寒的问语──
「怕痛?妳会痛?妳懂得痛?」他幽幽问,一脸的讶异!
季桀黎僵住,结结巴巴地道:「我、我当然会痛,而且还是还是椎心刺骨的疼痛……」惊恐与疼痛交织于一身,她没有预料到会是这样子的诡异状况。
「需要我道歉吗?」他微笑,笑意好深沉。
呃?
「不、不敢……我受不起。」她又退后一步,排山倒海而至的气势压迫得她几乎窒息。
他走向她,一步一步地接近。
「妳这几年来似乎过得很不错,比起以前来精神太多了,也懂得人情世故,知道见风转舵。」柔软的磁嗓宛若鬼手般卷向她纤细的颈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