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书蔚有些矫情的埋怨,想想自己这样枕在人家的大腿上好象不太对,挣扎著想坐起来。礼亦却制住了她的动作。
「你还想对我使用暴力啊?」书蔚问,有些讽刺。但即使在最可怕的时候,她也不认为他会真正伤害她。
「让我抱妳一下。」礼亦说,静静的抱著她,「妳有想过我吗?」
哪有人这样问的?书蔚的脸蓦然发热,转头含糊的说:「问人家之前,自己要先说。」他才不会说呢!书蔚认定礼亦绝不会说这种恶心八拉的话,而既然他没说,她也就不必说了。
「我想妳。」礼亦承认,他根本不必想她,而是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不知何时已经住到他心里去了。他轻抚她的发,「妳没有话要对我说吗?」既然已经这样,除了认栽他还能怎样?
书蔚讶异之后是醺然的感觉,他居然说他想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