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全忍下来,没有怒斥她,尽避僵凝著身子,仍旧不发一言的冷下泛滥的,依了她的意愿……
自韦巽再次出现在她眼前,这种事情周而复始的一再重演,曾经,他要求她别这么狠心,要她离开平渥,要她再给彼此一个机会;但她什么话都说不出口,只能默默的任由伤悲一天又一天的吞吃逐渐加深的悔恨与椎心之痛。
「你干么这么死心眼!唉,我可从来没想过你会呆成这样!」叹出无奈,他在床沿落坐,先大饮几口温烫的茶水,不带任何怒气的责备,「这桩婚姻的实质意义为何,我们都很清楚。」
「我知道。」
「知道你还为我守身?」他又叹了叹,「这段时间,他应该有开口要你离开我吧?」
「嗯。」
「你为什么不跟我开口?」
「平渥?」他的直截了当出乎她的意料之外。
「其实你这么舍不下他,早就该找我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