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舌尖是不是一样能令他愉悦?
太多的想像力,触发了长久以来刻意的压抑。他接过披在她身上的浴巾,为她擦去身上的水滴,然而泳装里还包藏著更多的湿润,使他即使拂去了她表层的湿濡,仍然让她因为寒意而颤抖。
「把泳装脱下,不然你永远擦不干。」
沙哑著在她耳边的语调,像是一种再合理不过的低喃,不需要说服与被说服,她只是一动也不动的任由他滑下她的肩带,任由他的叹息因为呈现出的赤果丰挺,任由他将它褪至她的足踝边,用包覆在她身上的浴巾角落,为她擦去雪白胸脯上的水滴,她腰际的滑润,她大腿根处的湿濡……
如果不是他强而有力的手臂支撑住她,她很可能就会因此而跌落。
他不再依靠浴巾,反而用自己干炙的唇替代它,他吻干颈弯里的水滴,随著它移动的方向,抚平了白皙胸房上的紧张突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