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唇过舌腔内的角落时,她只能无助的颤抖著,他吸吮著她的舌根,她就发出呢哝的吟声,当他作势要离开她的唇,她不顾廉耻地主动追上前去,只为了再多品尝一刻这种毁灭自我般的快乐,甜美的堕落。
心在颤抖,身子在高歌,灵魂为这难以解释的感动而落泪。
「这……不算数……太……卑鄙了……」
当他的唇若即若离的分开时,宝儿抖著双膝,呼吸不稳的抱怨著,而和她几近投降的模样比起来,他好像还游刃有余,大气都不端一下,仿佛一点也不受这一吻的干扰似的。
「我哪里卑鄙了?」他问。
被他不住落在自己颊边、下巴与眼睑上的碎吻给分了神,宝儿得努力地找回自己舌头才能回答道:「你显然……很精通此道……这不公平……」
「这是冤枉的,我虽然不能说自己如同白纸一样,但也没有你所想的那么经验丰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