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不要把控制不了自己脾气的责任,转嫁到我身上。」宝儿嘟著嘴。
「行。这点我能同意,不过您也不许逃避自己说过的话的责任,您凭哪一点说奴才是针对讨厌而吻您的?您可是奴才腹中的蛔虫,能擅自代奴才发言?」襄茗樵扬起一边唇角,问道。
他这么一反问,令宝儿为之语塞。
「奴才可没有厉害到能吻一个自己讨厌到极点的人,只为了让对方知难而退。可不是我自夸,那么做万一引起反效果,让对方对我死心塌地的话,我岂非自找苦吃?」
也就是说,他对自己很有自信,被吻过的人都会黏上他?
「看样子小姐很不以为然?要不再试一次,这一回您要是再指控奴才的吻很冰冷,那就算小姐说的没错,奴才的确很讨厌您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