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药水涂在一张俊美脸蛋的嘴唇上,虽然有些好笑,但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。
孔翎云回想著,他怎会这么倒霉啊,先被鬣蜥、灰鹫追,又被热汤淋头,等到伤口好不容易快好时,嘴唇又被咬破。
流年不利。
真是流年不利。
「你们……确定是被有刺的植物扎到的吗?」弗拉一脸狐疑,打死也不相信是被植物给刺破嘴。「是呀是呀,谁叫他没事把脸凑得那么近,被扎到活该!」蓓拉说得有些急躁,两颗眼珠子不停地移来游去。
「二小姐,我可不记得你玻璃屋里种了什么会扎人的植物,前两天我进去拿些香草,也没见著啊!」霍大叔搔搔后脑,记忆力真有衰弱到这种程度吗!
「有啦有啦,就是这样了,你们别再问了行不行?」蓓拉满脑子闹烘烘的,她气自己怎会这么笨拙,也气孔翎云没事亲她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