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生气了,会怎样?舒瑶曾说过他很冷酷无情。
种种顾虑让蓉蓉有口难言,而眼看家驹已脱得只剩一件长裤了,蓉蓉想也不想,急忙跳下床,奔向门口。
「你为什么要跑?难道你真的怀孕了?」家驹飞快地拦阻她,故意问道。
他的声音听在她耳中,使她顿觉浑身冰凉,而她的脸正对著他光果的胸膛,又使她不由得脸颊发热,脑子无法正常思考。
她逃,是因为思绪很慌乱,而且又感到害羞。
「人家……人家才没有怀孕。」
家驹低沉地笑著,彷佛笑她自投罗网。
「那就成为我名副其实的妻子吧!错过新婚之夜,我心中对你很抱歉。」他说,语气中有一丝罕见的热情。「成为我的人吧,你的任何愿望我都能替你做到。」这是真心话。
「家驹……」他的一番话像具有魔力的催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