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被迫的,」天朗轻叹一口气:「谁叫父母从小最疼我,兄姐把责任往我肩膊压,他们说:小弟啊!别叫爸妈白疼你一场,以后叶家就靠你了。他们就这样跑掉了,我的理想都泡汤了。我不能看著父母流泪,自己却理直气壮地去做律师。」
「家家有本难念的经。」
「你呢,从未听你提过你的家人,真的孤身一人?」
「可以这样说,我爸死得早,他只生了我一个,没兄弟姐妹,母亲已改嫁,和继父相处不来,所以跑到小岛当家教,就这简单。」
「你离开你妈妈,她不伤心吗?」
「不伤心,虽然她没有我,还有个第二任丈夫,她还年轻,她需要男人。」蔚甄突然很伤感:「没有任何人因失去我而伤心,我对谁都不重要。」
「你对我重要,他们都不疼你没关系,我疼你。」他握著她的手。
蔚甄眼眶一热,觉得好感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