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什么信啊?很重要吗?」
「求助信,请商行派人来修大哥房子的信,你说重要不?」他飞扬的肩又染上一抹愠色。
她尴尬一笑。「原来老爹在写家书啊!那你忙吧,我不打搅你了,待会儿见。」快闪吧,不然他又要骂人了。
「哼!」他抬头,正好瞧见她的背影。湿发上的水滴将单衣濡成一片透明,大半纤细的雪背若隐若现地在他眼前浮动。「虎儿──」她蹦了老高。「我知道了,别再叫你‘爹’,记住了、记住了。」快逃吧!听他的语气像要吃人似的,而那人就是她。
「你给我回来!」他一手拎住她的领子,随手抽了条巾子,用力擦拭她的头发。「以后不准再披散著发到处走,听到了没有?」方才那幕景象瞧得他的心脏差点爆裂;老天爷!即使面对一支西夷军,他也没这么紧张过。
「听到了、听到了……」她哑著嗓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