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像即将被丢弃的小狈,用那种挣扎著不要把失落表现得太明白,又撑不住失望的表情紧紧抓著话筒。
「到妳的脚好了为止都不许来上班。」在话线那端的吁若湛看不到她的表情,然而说也奇怪,却能从她委屈的声音里感觉到。看到她的脚伤之后才知道她有多勉强自己。
要是没有人命令她休息,她肯定会像磨坊里头的驴子做到不能做为止。
「医师说了,妳起码要休息一个星期。」搬出医师来权威性够大了吧!
「我知道了。」挂掉电话,她茫茫的看著周遭。
强制她不上班,那她也没道理逗留在这里不走。
这个月的薪水要是拿不出来,怎么跟家里交代?
她只觉一阵恶寒,再也不敢往下想。
强自振作精神,换好了衣服,她走到客厅,想不到客厅的楠木桌上竟然放著好几个纸袋,里头装的都是食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