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尴尬的搓著手,「我现在也有不少积蓄,如果你真的有麻烦,我绝对可以帮得上忙,假如你肯让我帮的话。」
她惴惴不安的摇头,「真的没事。」
陈淑珍的失望滥于言表,但还是挤出笑容,「那就好、那就好!我们的生意很好,有空过来看看。」
夏冬点点头,送走母亲,独自一人坐在阳台发呆,直至幼梅回家,轻轻的摇晃她。
「冬姨?」
她回神笑道:「回来啦!」
幼梅问:「冬姨,你在哭吗?」
哭?「有吗?」她模模脸,却拭到湿淋淋的泪痕。原来自己又不知不觉的落泪,什么时候的事她都不晓得,她好像常在无法控制的情况下哭?
以前还以为自己的眼泪早在小时候被父亲打时,提早流光,挤不出一点一滴。后来傅衡生告诉她,她屡次在睡梦中哭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