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得以前母亲的双手老是泛著枯黄的颜色,干干皱皱的,总有做不完的手工,洗不完的衣服、碗筷,对她小心翼翼,有著说不出的羞愧。
「没什么事!」她露出罕见的微笑。心里却想著,母亲终于有人疼。上次她不是说有男伴,且要做小生意?
从她的面色看来,对方待她很好,眼神的安稳是不能骗人的,这就够了。
陈淑珍可不这么想,固执倔强的女儿与她不亲,自己当然责无旁贷。直至丈夫死去,威胁消失,等她想弥补时,已来不及挽回。
女儿的心与她的距离说有多远就有多远,形同陌路。每回见著她,像是踫见恐怖之物般战战兢兢,紧绷著身体。
可能在女儿的心里,她与她不仁的父亲一样残酷,对她的呼救置之不理。
「一定有事,不然你有再多钱定会给我。你告诉我,说不定我能帮得上一点点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