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本来是日日往外跑在外做生意的,虽说要她待在家也成,但这阵子下来她觉得已经够了。就算是养只金丝雀,也得让它偶尔到花园里看看走走,而不是只将笼子挂在楼阁上,让它一再地想象著蓝天的怀抱吧?任何事,适度就成了,若是能工作与家里两边兼顾,岂不是更好?
陆余也知一直将她摆在家里像个花瓶般地供著,著实是太为难了她点,可一想到钱庄里正等待著她的某人,他就……
满心妒意的他,不情愿地哼了口气,拉开她的手将她拖抱至身上,低首亲向那日首先被绍仰吃一旦腐的双手,再吻上她的颈项,在她面带不解地看著他时,他索性低下头封住她的唇,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辗转吮吻了许久,感觉到她回应后,他便掠夺式地开始吻得更深更重。
「陆少,有人送信来客栈,想请你帮个小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