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真的不愿就此与他相敬如冰,他仍是她最爱。最在乎的丈夫。
晓镇看著天花板无法入眠,一点半了,奕北还没有回来,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恢复婚前应酬频繁的生活,今晚她又独守空闺,不知道应酬到哪里去了。
时钟滴滴答答的响著,分针缓缓的移动,终于,当时针指著两点半,奕北这才回来。
她连忙闭起眼楮假寐,屋里突增的酒气说明他喝了不少酒,她听到他脱掉衣物,走进浴室沐浴的声音,他就是那种对自我要求很严厉的人,就算酒醉也不会胡乱倒头就睡,一定会沐浴后才上床。
当水流声音静止之后,没多久奕北便掀被上床,他习惯课题,所以当他刚冲过热水澡的温热肌肤踫到晚镇时,她不由得惊悸了一下。
「还没睡?」奕北的声音在黑暗中传来,音调还很清醒,他是那种有一定段数,干杯不醉型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