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墨镜方才被击落,拨开长发的脸上有一条近肤色的伤痕,由左眉斜横过鼻梁至右脸上,破坏了俊容。却添上几分阴狠。
但是令珍珠吐不出话来的,不是那道狰狞的伤痕,而是那对眼。她只觉得一股冷流从脚底窜了上来,在那对眼瞳中、她望见自己惊吓呆愣的表情。然后如同慢动作般,一她看到他举起手臂,这回,是他给她一耳光。
响脆的声音与痛楚一同袭来,这次,珍珠真的没了知觉。呵……疼啊!
珍珠申吟著,左颊似乎刺进千只小针,既痛又痒,胀热得难受。她微微睁开眼,室内没有开灯,仅能就著纸门透入的昏黄光线打量周遭。纸门上印有展翅飞翔的云中鹤,床垫和被褥散著一股淡香。
这是间十分传统的和室,约莫二十张榻榻米大小的空间少有摆设,显得有些冷清。珍珠试著撑起身子,背后突起的脚步声吓了她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