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说话的人将手中的望远镜恭敬的递给身旁高过自己半个头的男子。被唤作长老的男子并未接过望远镜,他跨前一步,略微鹰勾的鼻尖几乎要触上落地窗。墨色镜片隐去他的双眼,一脸的轮廓似是由花岗岩刀削出来,硬得透彻。
他由十层楼高的玻璃墙往下望,那位快步走进电话亭的长发女子,竟引起他嘴角一抹淡淡的不屑的笑。「想不到殿下是女的。要行动吗?长老。」另一名手下问道。长老沉默著,玻璃上映出他挺拔的身影;半晌,他抿动两片薄唇,头也没抬的说:「捉活的。」「海珍珠!你混到哪里去了?」电话彼端便来阿超哥暴跳如雷的吼叫声。珍珠将听筒拿得老远,仍掩不住他的咆哮。「我在新宿的歌舞伎叮等你呀!你怎么远不来?」珍珠嗫嚅的反问。